余妈妈看她一脸的不好意思，就给上了一节生理卫生课，“宽松为主，小了一定要说，要不然对身体不好。”

最后扫她一眼，小声嘀咕：“也不知道是随了谁。”余妈妈记得家里的女性长辈都是一马平川的来着。

可能是二次发育吧，余妈妈找了个美型医院广告上的常用借口。

被余妈妈看的受不了，余姚背包逃回学校。

刚好今天是周五，下午还有游泳课。

下雪后，游泳馆的学员少了很多，周二上午的课已经取消了，现在她就周五下午，周日上午去两次。

今天李钰跑回家拿棉衣了，没在，她自己去的。

从换衣间出来，余姚就看见方辰坐在旁边的休息凳上，眼睛时不时的朝女生换衣间偷瞄。

也不怕被人抓住打流氓。

余姚捂嘴偷笑，也不知道方辰是从哪知道了她的上课时间，俩人经常就在游泳馆“偶遇”。不是她太自恋，时间长了，她也能感觉出方辰好像对她有意思。

确定关系这种事一般都得是男生来，女生要矜持，刘颖原话。

她没经验，只能听前辈的，要矜持。

打个招呼，她就跑去教小朋友了。

附近实验二小的活动班，周五下午专场。

余姚羡慕了一会儿现在的小学生真幸福，上课还有特色班后，就细心的教起了动作要领。

下午五点散场，把学生们送走，她还得负责把泳池里肉眼可见的杂物收拾一下。

小孩子都爱吃零食，周五下午的游泳活动课对他们来说就相当于是聚餐的大pary。虽然带队老师们一再强调不能带零食，但还是有不少人一边上课一边吃。

现在水池中间就飘着两张旺仔qq糖的包装纸。

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带进来的。

全身上下就一件衣服！

方辰老老实实的呆在岸边等，来这么多次，方辰也就会个不太熟练的狗刨，能在游泳池里潇洒来去，完全就是靠身高优势。

教小孩也是件很累的事，扶了一下午的胳膊，余姚头都晕晕的，下了水，她舒服的长舒一口气，顺着泳道往中间去。

把零食袋捞到手，往池边游去，也不知道是太累，还是池底太滑，要扶到岸了，她脚下一溜，扑通一下就栽到了底。

坐在岸上的方辰盯着盯着瞬间就看不见人来，低头往水里一看，就看见蓝白一团仰卧在池底，脸一下就白了。

赶紧跳下水，狗刨泳姿，手脚并用。

余姚滑进水底的一瞬间有点懵，但却并不害怕，只是吓了一跳，惯性的张嘴灌了一口泳池水，虽然紧接着闭了嘴，还是从嗓子里冒出了几个气泡。

呛完水最难受，放平时肯定胸腔闷涨，口鼻发酸，但今天，很奇怪的，不疼不酸，惊讶的瞪眼，身体随水往上浮。

肺活量的事？有点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