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我老公早就结婚了,怎么您女儿没跟您说吗?”
在张燕不敢相信的目光下,习曦大步上前伸手果决的挽住魏翊的胳膊,一看两人就是一对既登对且又恩爱的夫妻。
“不可能。我家小曼从没有跟我说过魏军长已经结婚了,而且她还跟我说魏军长对她特别好,时常夸她精明能干有上进心呢。”
“那一定是您家女儿出现幻觉了,该找精神科的医生好好看的脑子了。我从没对任何人,更不可能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不可能的,一定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您怎么可能已经有老婆了呢。这次我女儿之所以能够从部队上请下假来回家照顾我,现在又跟我来到医院,还是您特别为了照顾她,特意给她批的假呢。”
“喔我知道了。”张燕忍不住拖长音道:“一定是这个女人趁我家小曼这阵子不在部队,勾搭了您。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哎呦!你竟敢上手打我。我不活啦!来人啊,大家伙都来看看啊,不要脸的小三打原配妈啦!”
习曦真是长这么大就从来没有见过像桑诗曼跟她妈张燕这样厚颜无耻,外加活脱的戏精加脑残的母女。而且说张燕是脑残,习曦都觉得是抬举张燕了。
她一巴掌打过去,非但没把张燕给打醒,没让张燕清楚地认识到谁才是真正的原配,竟还把张燕给瞬间打成了跳脚虾,竟还扯着脖子喊上了。
真是叔能忍,婶都不能忍了。
张燕不是会喊人来看热闹,帮她主持公道吗。习曦倒要看看今天谁才是公道,是桑诗曼跟张燕母女,还是她习曦。
“张阿姨。我打您可是有原因的,谁让您竟敢恶人先告状,空口无凭地就说我是小三。听您这话,怕是您还不知道吧。您女儿在部队因为嫉妒我是我老公魏军长的老婆,害我洗冷水澡不说,又在产科主任医师面前打我的假报告。现在不单被我老公给从部队开除回家了,更是被主任医师叫去训话了。”
“这这不可能!一定是你故意编造出来的瞎话!你吓唬谁啊!”听闻习曦的话,张燕不肯罢休地继续扯着脖子跟习曦嚷,似在为自己壮声势般。
看这个架势,被张燕喊来围观的人们也已然看出谁是谁非了,谁才是真正的原配。渐渐的人们对张燕的指点与说三道四越来越多。
再看习曦,依旧端着一脸的平静,且是用平和的语气与张燕继续说道。仿佛不气死张燕,不罢休似的。
“这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跟我老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这可是有法理依据的,有民政局发给我们的结婚证为证。而且我连孩子都已经给我老公生了。可您的女儿呢,有什么?真是做什么不好,偏偏要做人人喊打的小三。可惜我老公对我用情专一,我对我老公也是信任有加。别说是一个您女儿,就是来一百个。我跟我老公的感情也是真金不怕火炼。”
“哦,对了。麻烦您帮我给您女儿带句话,就说让她趁早打消做小三的念头。省省力气,也免得出来丢人现眼,还带拖累家人。”
“你,你”张燕被习曦怼得说不上话来。
而魏翊则抓住时机对张燕神补刀道。
“张阿姨,我老婆说的话,您可一定要记好了。回去可要一字不漏的说给您女儿听。另外您再替我捎句话给您女儿。我魏翊这辈子除了我老婆习曦,再也不会喜欢上别的女人,叫您女儿趁早死了这份心,少来烦我跟我老婆,免得惹恼了我,让你们一家吃不了兜着走!”
向张燕发出严重,也是最后的警告。魏翊快速在老婆习曦的头上印下一枚香吻,当众示完爱,嫌弃地绕过张燕走出了住院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