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斐从昏昏沉沉醒来,头痛欲裂,自己怎么被放倒了?
还记得一开始他们劝自己酒的时候,自己是扮冷酷拒绝的,怎么最后喝得酩酊大醉?
连什么时候被送回来的都不知道,完了完了,酒后吐真言,自己有没有暴露?
一连串问题搞得于斐脑子一团浆糊,他试着动了动,可全身一阵无力,身还似乎nbn着什么。
惨了,一定是被发现了身份,被人锁到监牢了。哎,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当初不应该趟这趟浑水,现在还不知这些凶神恶煞怎么炮制自己呢?
于斐欲哭无泪。
过了一会他脑袋稍稍清醒了一点,发现了不对之处,怎么没有想象监牢的阴暗潮湿呢?
他勉力睁开眼睛,入目处是锦缎红帐,居然躺在床,这是怎么回事?
“是了”,他脑补道:“他们应该还没有确定自己的身份,只是有疑心,所以把自己捆在床,没下监牢。”
可也不对啊,这绳子都有手臂粗了,拿这么粗的绳子捆自己,能有好意吗,算是疑心也不该如此啊。
等一下,这是绳子吗?怎么会是热乎的。
他努力抬起手,摸了摸身的事物,软软的,滑滑的,热热的。这什么?好像是人的手。
于斐一怔,艰难的扭头向旁边看去,一张美艳绝伦的面容映入眼帘,琼鼻,樱口,远山眉,长长的睫毛挂着一点晶莹,粉腮桃红,一副新承雨露的模样。
女女人?一定是做梦,一定是做梦,可这触感怎么如此的真实?
“哇靠。”于斐一骨碌坐了起来,这是个什么情况?
他这一动作,自然也惊醒了怀佳人。
“大人,您怎么了?”
那女子坐起身来,丝被滑落,露出凝脂肌肤,胸前峰峦的两点嫣红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的,使人目眩。她一双能滴出水来的大眼睛眨呀眨的,问询似得看着于斐。
面对如此“美景”,于斐整个人石化了,因为刚刚那句问话,根本不是面前佳人所发,而是自背后传来。
他机械地转过头,身后是一张一模一样的面容,同样的sb。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斐的脑子彻底变一片空白了。
“啊”
听着这声尖叫,陈安眼皮也没抬一下,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手图卷,只是淡淡地对身旁坐着的曲轻语道:“一大早叫的这么高亢,真是精力充沛啊。看来这对双生姐妹花魅力不搞的我都有点后悔让这小子替代我了。乐开也真是手段不凡。”
曲轻语青衣罩体一如昨日,闻言狠狠地白了陈安一眼,面颊绯红。
女子较男子早熟,她自然知道屋发生了什么,可恨陈安直接挑明,他难道不知道这么对一位未出阁的女子说话,已经算是调戏了吗。
其实陈安还真不是有心,只是随口感慨,他大半心神都放在手的图卷之。
这是于斐所言的惊神炮,它其实还是一架弩机,只是之天罡弩,体型小了一倍,威力却增加了数成之多,射程也远了不少,更易携带,可攻可守。它的箭矢空,其间充填硝石等物,用机关数术之法设置震动引,一旦撞击力足够,能产生b。而且精准的配材料,使得b方向在箭矢之前,不会有无谓的浪费消耗,简直是一件神器。
陈安通过自己半吊子的造船术,大体看懂了惊神炮的构造,不由叹为观止。有了这东西,别说清剑派,是卫戎也是指日可下,得此一人西北可定。
这么想着,于斐已经衣衫不整的推门而出,情状颇有几分狼狈。看见坐在院的陈安,脸色也变的十分尴尬,可转瞬间他又愤恨起来,冲着陈安道:“这这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你自己做的事,问我?”陈安嘴角牵起一丝古怪的笑容道:“你什么表情?如此温柔乡红粉帐,不正是世人所向往的吗,不要在这里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你没事偷着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