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陈掐住了叶灵潇的脖子，要说这叶灵潇的姿色确实出众，即便在上界也是一等一的美人。

不过秦子陈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原主会成为叶灵潇的舔狗，在上界如叶灵潇般姿色的，钟情于原主的天之骄女如过江之鲫。

虽然叶灵潇是一个绝色佳人，但也仅限于此了。

上界钟情于原主的，哪个家世背景比她差？

还是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秦公子！”

在秦子陈思索之际，一个长老“扑通”一声跪在了秦子陈的面前。

秦子陈略感惊讶。

“起来吧，我不杀她，不过你要再不起来，我的保证就作废了。”

叶灵潇愤怒地看着秦子陈，身体不断地挣扎，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听好了叶灵潇，我现在对你没兴趣了，过去你可以仗着我对你的宠爱给我甩脸色，我不计较。现在去给我倒杯茶水来，我知道你会感到屈辱和愤怒，你也可以不倒，我会随机选几个长老杀掉，为你求情的那个必然是在内的。”

“听明白了吗？”

说完，秦子陈松开了手，叶灵潇跌落到地上，不断咳嗽着。

“你个混蛋！居然敢这么对灵潇！”林尘眦目欲裂，看向秦子陈的眼光像是杀父仇人。

“聒噪，随便来个人封住他的嘴。”

秦子陈高高在上地命令着太虚圣地，太虚圣地却没人敢多说什么，只是听从秦子陈的吩咐封住了林尘的嘴。

叶灵潇有些狼狈地站起来，恨恨地盯着秦子陈，却没有去倒茶。

“我很好奇，你当上圣女靠的是什么？我对你们太虚圣地可以说是有生杀予夺的能力。出于利益考量，你不该反抗我。出于情感考量，刚刚那位长老都愿意为你放下尊严，你却不愿意为他放下尊严？”

“我明白了，是因为我还没杀过你们太虚圣地的人吧。”

“别，我去！”

经历了最开始的愤怒了之后，叶灵潇也算是反应过来了，她能当上圣女，毕竟是有脑子的。

为她求情的长老是她的爷爷，她不可能看着自己的爷爷死去。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秦子陈对自己一改以前的态度，但是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像以前一样对待秦子陈了。

“晚了，不过看在你愿意听从吩咐的份上，杀哪个，我可以让你选。”

秦子陈淡漠地扫视过大殿内的所有人，高高在上地睥睨众生。

不知道为什么，做起这种事来他没有任何的压力，仿佛是本能一般。

“还请秦公子放我们太虚圣地一马。”

太虚掌教的表情也出现了一丝慌乱，以往温和无比的秦子陈今天似乎是露出了自己獠牙，让他十分害怕。

“我有让你说话吗？”

一时之间，大殿内噤若寒蝉，无人敢再言。

叶灵潇呆若木鸡，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秦子陈如此强硬。

“选好了吗？”

“秦……秦公子能不能放过我太虚圣地？”

叶灵潇的声音有些干涩，以往她都是直呼其名，现在她却不敢了。

“这话说的，我现在只是想杀一个人罢了，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我到底要不要灭了太虚圣地来立威呢？”

叶灵潇俏脸煞白，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言语，平日聪慧过人的她在这一刻也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叶灵潇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此刻才意识到秦子陈有多么可怕，这时候她无比怀念那个对自己死缠烂打的秦子陈。

“赶紧选吧灵潇，再不选我可就灭门了哦。”

“秦……秦公子……”

叶灵潇努力地组织着语言，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一个不慎，太虚圣地可能就要从道衍界除名了。

忽然，叶灵潇像是想到了什么，竟也是“扑通”一声跪倒在了秦子陈面前。

“现在我确认你有资格成为太虚圣女了。”

“还请秦公子放过太虚圣地，灵潇愿……为奴为婢，侍奉秦公子左右。”

叶灵潇想通了，之前秦子陈倾心于自己，她能够和秦子陈交易谈判来拯救某位长老性命的筹码，也就只有她自己了。

“聪明人，下不为例。”

叶灵潇一喜，却又悲哀地看了林尘一眼，此刻的林尘被太虚圣地的长老制住，动弹不得，眸中似有怒火燃烧，仇恨的火焰似乎要将秦子陈燃烧殆尽。

“去倒水吧。”

“是。”

叶灵潇内心泛起一丝悲哀。

随着叶灵潇的应声，周围的气氛也不再那么凝重了。

秦子陈又看向了林尘，系统提示林尘的气运遭到削弱，只剩下丙下了。

“感觉如何？”

秦子陈抬手示意可以让林尘说话了。

“我！要！杀！了！你！”

林尘像是一只择人而噬的猛兽，死死冲着秦子陈咆哮道。

“没意思，现在我挟大势而来，你又如何与我抗衡？现在冲着我咆哮，无异于求死。”

身为气运之子，林尘习惯了莽，无论什么样的情况，只要充满干劲和热血，总能解决，就算陷入绝境，也能绝处逢生。

他根本没有想过激怒秦子陈的后果，更没有想过如何才能完美地度过这一劫。

不谈气运等级，就是气运之子本身的质量，林尘也算是最次那一类了。

本来秦子陈还想动点脑子去对付林尘，现在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

无脑莽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