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起起身道:“东家所言甚是,小的们敢不遵从。”
赵忠信呵呵笑道:“为了激励众人,本东家决定每位伙计发放奖赏红利五贯,分店掌柜每人奖赏五十贯,历掌柜拿二百贯。”
众人一阵欢呼,一起道:“我等多谢赵东家了。”
赵忠信摆摆手道:“好了,诸位散去罢,厉掌柜留下。”
“老历,阿尔布谷那里的事情进行的怎样了?”
“东家,所需对象已准备妥当,那阿尔布谷正在制作蒸馏装置。”
“哦,厉掌柜这件事你多费点心,早一日出酒,就早一日使酒楼生意更加红火。”
“东家,老历理会。”
“叫历顺带些银两跟我走一趟。”
。。。。。
时俅的住所位于临安郊外一个小村落里,赵忠信带着历顺等人来到时俅家里,只见一圈篱笆围着的一间小土屋,小土屋破旧不堪,窗户也是纸糊的,到处漏风。
赵忠信示意历顺过去敲门。
“谁啊?”
“快开门,赵东家来了。”
时俅打开门后惊讶的说道:“是你们?你们来干甚么?”
赵忠信微微一笑道:“不请我们进去坐坐?”
这时候屋里传来一声妇人的声音:“俅儿,是甚么人啊?”
时俅刚要回答,赵忠信拉了下他,然后拱手道:“老夫人,在下风花雪夜酒楼东家赵忠信,我乃时俅的兄弟,听说老夫人病重,特来拜访。”
“啊?快请进。”
赵忠信等人进屋后,只见家徒四壁,穷困潦倒之极,一个破土炕,上面几床破棉絮,一张破木桌置于床边,几张破木凳散布四周,桌上一个牌位,上书“先考义节郎迁之灵位。”牌位前有个破烂不堪的香炉。
一个年约四十的妇人满脸病容强撑病体坐于床边。
赵忠信赶忙上前行礼:“在下赵忠信见过老夫人。”随即让人抬上礼品。
时母忙摆手道:“赵东家你这是干甚么?快快免礼,家里穷困让东家见笑了,俅儿快请客人坐。”
时母接着面带歉意的说道:“家中无茶,请东家谅解,俅儿快给客人倒水。”
赵忠信摆摆手道:“无妨,无妨。”
时母接着问道:“没听说俅儿有你这么一个哥哥啊?”
“哦,是这样的,昨日刚刚与令郎相识的。”赵忠信说完微笑着看了时俅一眼。
“昨日?”
“是的,老夫人。”赵忠信接着问道:“老夫人身体可好?”
时母看了赵忠信一眼叹了一口气道:“这身子骨是一年不如一年了,看样子熬不过今年冬天了,只是担心俅儿他。。哎。”不至于,赵忠信心里道,看这妇人面带菜色,这是长期营养不良的结果,改善伙食,吃几副中药调理调理就能好个七七八八。不过看了看时俅,赵忠信心里纳闷,这样都能长的胖胖的?估计是喝凉水都能长胖罢。
“娘,不会的,您会好的。”
赵忠信撇了一眼时迁的牌位问道:“老夫人,我看你们也是名将之后,为何如此穷困潦倒?”
时母叹道:“先夫去世之后,倒也留下几亩薄田还有一些财货,勉强可以度日。可是。。。”
“卖的卖,当的当,田也被贼斯鸟强行收走了。”时俅愤愤不平的界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