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芙蓉说,这姑苏寺中竟没有一人见过曼陀罗花,沈曦晗不敢相信。
“会不会,是这寺庙中有禁地什么的,是咱们不知道的…”沈曦晗只能提出了一些假想,不然,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白天的事情。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芙蓉也附和着。
“那要不明天换奴婢去问?”合欢在一旁开口,她也想帮沈曦晗做点事情,弥补白日的愧疚。
“可…若是真有禁地,那一定是寺中的秘密,他们也不会轻易告诉咱们呀……”芙蓉在一旁泼了冷水,合欢瞬间就蔫儿了,原以为能给沈曦晗做些事情。
“是啊,这事还是得交给十一。”沈曦晗想到了养伤的十一,现在他应该是好的差不多了。
“合欢,明日传信给十一,叫他回来,这样我也能安心些!”
“是。”
………………
萧景墨离开姑苏寺后,去到京郊,这里人烟稀少,萧景墨走进竹屋之中,打开了隐蔽的机关,竹屋下出现一条地道。
萧景墨走进地道之中,宫殿藏在地下,规模丝毫不逊于长安的皇宫,黄金为柱,琉璃为瓦,就连地上铺的都是玉砖。
宫里一样有宫女太监,统一的白衣,脚腕间带着一串铃铛,走起路来铃铛碰撞,发出清脆得声音。
只是这些人双眼无神,动作生硬,仿佛提线木偶一般,只会机械地做着自己分内的事。
正殿中间摆了一把椅子,却和长安宫殿不一样,并非龙椅,而是一张张般若面孔,令人望而生畏。
萧景墨坐了上去,宫女立马过来给他更衣,跪在他身边,动作轻柔小心。
褪去外衫,又有宫女捧来了佳肴和美酒,金盘玉盏,无尽奢靡。
萧景墨抬起酒,一饮而尽,突然捂住胸口,吐出一口血来。
喘息过来,萧景墨凤眸微阖,抬手摩挲着嘴角的血迹,微微叹息一声:“明日就是月圆之月,看来本君,不得不回去了!”
没办法,萧景墨抓过身旁的一个宫女,对着脖子狠狠咬下去,不过半盏茶的功夫,这宫女被吸完了血,身体迅速干瘪。
萧景墨吸够血液,元气恢复了不少,用宫女递来的金箔手绢擦了擦嘴,躺在椅子上喘息着。
宫女的尸体也很快被清理,太监在她身上倒上化尸粉,不一会,噗噗两声,刚才的尸体,在呼吸间变成一缕轻烟……
“君,上,该,去,泡,药,浴,了。”一个宫女一字一顿的说着,像个被人操控着说话,失去了自己曾经的语言。
“嗯。”萧景墨神情冷淡,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大步向前走去。
出了正殿大门,穿过长街,浴药池就到了。
这池子用玉石修的极宽广,足够同时容纳数百人,池中的水异常鲜红,如同新鲜血液一般,池水咕嘟咕嘟的冒着大泡,升腾起阵阵热气,带着醉人的甜香。
宫女趴跪在池子边,萧景墨踩着宫女的背,缓缓跨入池水之中,懒懒的靠在池边,池中鲜红的药水,正好泡到萧景墨的胸膛。
池中泛起的红色大泡,有意无意地遮挡着他的身躯,隔着雾气相见,更是撩人心弦。
他拿出了贴身护着的鸳鸯玉佩,细细摩挲,眼中也泛起柔和的光,想到白天见的小丫头,嘴角便微微上扬:“丫头,又被本君找到了!”
“百余年了,你只能是本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