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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炎顺着说话的声音看去,徐大明正在几人当中,还冲徐炎投来一个挑衅的眼神。
徐家村的人气的,大吼道,“你家孩子不起学堂,不代表我们村的孩子不起。”
徐大明笑着说道,“这里的学堂,能请的起什么样的先生,别到时候在那瞎教一通,还把人家孩子给教歪了,看我儿子念书,我都是送到县城去的,那可是的正儿八经的大学堂。”
“我看是你那儿子,已经被县城的先生教歪了吧!连祖宗的贡品都踢,这样的人我看以后都难考秀才。”
“哈哈哈......”
说话的是华子的爹,大年三十那天腊坟他也在,对于踢祖宗贡品的事情,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还有徐子言连考两年的童生都没考,想考秀才,那是难加难了。
这下把徐大明给气的要死,说道,“你有本事再说一次,信不信我一巴掌呼死你。”
这时又有几个村民站到华子爹身边,说道,“你打,你有本事打他一下试试,真当我们是死人啊?”
原来这几个村民,都是华子爹的兄弟和堂兄弟们,这下搞的徐大明进退两难,又打不过人家,不那就是认怂。
“够了,坐下,没事少说话。”
徐家寿看徐大明被人顶的说不出话,只能开口帮他解围,心里想着,从什么时候起,他们和村里人渐行渐远了,好想就是从徐炎那个傻子清醒后开始的。
华子的一个兄弟,说道,“建祠堂都不出工,今天倒是还有脸来吃饭,我想祖宗都懒得看到你。”
“你......”
徐大明一家听了这话,都气的说不出话来,因为是徐炎出资,他们根本就不想去工,而且工还一文钱都拿不到,他才不愿意去。
村里人都知道徐大明和徐大勇家不对盘,也就让人去通知了一下,祠堂开工的时候没来,大家伙也都不提,就当他们村没这个人。
村长说道,“好了,大家都不要插嘴了,今天是梁的大好日子,我不希望闹出不愉快的事情来。”
徐炎朝吴跃招了招手,吴跃立马走到徐炎身边站好。
他指着吴跃说道,“这位,就是我为学堂聘请的教书先生,姓吴名跃,秀才出生,教孩子们启蒙,那是绰绰有余,大家欢迎吴先生。”
徐炎带头鼓起来掌,村民们也都根着鼓掌。
吴跃对大家行了个礼,笑着说道,“本人不才,乃是秀才出身,今托徐炎相请,成为徐家村学堂的先生,以后还请各位多多包涵。”
“哦,好好!”
下面又响起了,一阵鼓掌和叫好的声音。
徐炎示意大家安静,说道,“先生是有了,下面就是学生了,我徐炎在此立誓,在我有生之年,凡是我徐家村的孩子念书,都不收取一文钱的束脩费用,而且学堂的先生束脩全由我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