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同步,舞步没有丝毫停滞,歌声没有丝毫停息,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平稳,无愧于天下第一乐伶的名声。
虽有第二,去之甚远矣,浩浩若无量沧海,重重如无尽山峦。
歌至半阙,男声再唱:“归去看刀光,世事两茫茫,既入江湖,生死为疆。今夕何夕,一觞浮云醉月光。”
不复先前的怆然,而是高昂激进。
舒音还在舞蹈,现场依旧落针可闻,没有人舍得浪费分秒时间去做其他动作,想其他事,惟愿点滴时间都用来欣赏这无双的歌舞。
柳怀远同样也舍不得,但还是在猜测男声是谁。
为何舒音要先表演这首曲?
她的眼眸分明是爱情的颜色,她甜蜜的笑容分明是羞涩的。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柳怀远知道,唐青铃知道,新月山庄的人知道。
舒音这场舞这首曲是送给爱人雅奴二十七的。
柳怀远心脏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击中一样,想道,我以后也要这样给爱人一份独一无二的礼物。
良久,舒音停下了动作,安静地坐在地板上。屋内走出一名蒙着眼的英俊男子,动作轻缓地拾起琵琶,准确无误地送到了舒音手里。两人就十指紧握,旁若无人地对视一笑。
下方众人还沉浸在舒音的歌舞中,心弦为之拨动,有的潸然泪下,有的面带微笑,有的与身边爱人执手。
及至看到女神和一名男子亲密无间,竟觉得理当如此。
人们再次高呼舒音之名,比前更甚。
舒音携雅奴二十七入内,过了一会儿才重新一个人出来,以琴演唱柳永的《定风波·自春来。
柳怀远以手抚膺,该来的还是要来。既然是唱歌,这大宋又怎会少得了老爹的词作呢。
舒音在此演出了半个时辰后才告退回去,但柳怀远还是意犹未尽,怅然若失,不能自己。
人们呆呆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确定舒音今晚不会再露面之后,才陆陆续续离开,继续夜生活。
柳怀远回白矾楼付了钱,才带阿暖出去玩。
附近有人围了一个场子,里面举行着相扑表演。
柳怀远交了钱,和阿暖走进里面坐下。先上场的是几个衣着极为火爆的女飐,在场上抱抱摔摔,精彩之至,搞得他差点当场流鼻血。
默念着勾股定理,把目光放在地上,这才安静了下来。
阿暖
舒音携雅奴二十七入内,过了一会儿才重新一个人出来,以琴演唱柳永的《定风波·自春来。
柳怀远以手抚膺,该来的还是要来。既然是唱歌,这大宋又怎会少得了老爹的词作呢。
舒音在此演出了半个时辰后才告退回去,但柳怀远还是意犹未尽,怅然若失,不能自己。
人们呆呆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确定舒音今晚不会再露面之后,才陆陆续续离开,继续夜生活。
柳怀远回白矾楼付了钱,才带阿暖出去玩。
附近有人围了一个场子,里面举行着相扑表演。舒音在此演出了半个时辰后才告退回去,但柳怀远还是意犹未尽,怅然若失,不能自己。
人们呆呆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确定舒音今晚不会再露面之后,才陆陆续续离开,继续夜生活。
柳怀远回白矾楼付了钱,才带阿暖出去玩。
附近有人围了一个场子,里面举行着相扑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