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伏澜尔,已是凌晨一点。
还未走出去,就听到哭声,惨叫声,还有婴儿的哭喊声。
城内的金碧辉煌早已消失,只剩下一片惨不忍睹的血河,一具具尸体躺着血泊之中。
她后悔来这了,悄然无声的哭泣着,无助的躲在机场某个角落。
她害怕悲剧会再次重演,她已失去了傲潆溪,不能让她身边人再次离她而去。
可当她看到的是这样的情景,她又能做什么呢?她什么也做不了。
哭声越来越大,身体越来越虚弱无力。
眼前模糊不清,晕倒在地。
后来再发生什么事,她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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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家别苑
等傅绵醒来,已是六天后。
头痛欲裂走下楼,姜少宁正悠闲的逗着狗。
看她下来了,放开狗,
“呦吼!傅小姐,终于醒了?
知道的以为你是晕倒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死了呢!”
听出了她话里的讽刺,但傅绵现在没心思与她争辩。
“我睡了多久?”
“回傅小姐,您已经昏迷了六天了。”
女仆回答到。
“你是谁?这是哪?”
傅绵对这个男人起了防备心。
“回傅小姐…这位是姜家大少爷,这……”
“我问你了么?我问的是他!”
傅绵转头,看着女仆慌张失措。
“抱歉!傅小姐。姜少…”
“呵!”姜少宁冷笑,吩咐她下去。
玩味的看着眼前这个弱不禁风而高傲的女人。
“傅绵,过来!”
站在原地不动,他也不强求。
“来伏澜尔做什么?”
“那你来伏澜尔做什么?”
她反问他,姜少宁被她傻乎乎的脑袋气笑。
“我家就在伏澜尔。”
“所以…这是你家?”
“嗯哼。”他回应。
“那你家怎么没被炸掉呢?”
她语音太小,姜少宁却一字不差的听到了。
“何叔!叫医生来!”
何叔是别苑的管家,上了年纪,可身子还硬朗的很。
“哎,少爷,我这就去叫。”
听到吩咐,何叔马上打电话通知医生。
傅绵以为他哪不舒服要叫医生,哪知道这医生是为她叫的!!
“不是,我一没病,二没不舒服,叫什么医生??”
“你脑子有病!”
他就没见过脑子这么有病的人。
气的傅绵将桌子上的烟灰缸扔向他,姜少宁及时躲开,扔到墙上反弹了回来,砸中傅绵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