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上午,集团总裁办。
季临渊看着手里的报纸,嘴角咬着烟。
邵允坐在沙发区打电话,通话结束,他对看向季临渊:“我问过了,报纸上说的半真半假,那边确实有宋小姐是内定冠军的流言,不过没那么严重,那些人也就嘴上说点酸话,对宋小姐没造成什么影响。”
他说得不以为意,季临渊却不这么认为,“人言可畏,倘若外界认定她有后台,以后不论她取得多大的成就,都会遭人质疑。”
“”邵允真不好说,您不就是宋羡鱼后台?不然她怎么有机会重回比赛。
“昨晚跟陆台明吃饭,他说有个干女儿进了靓颜的模特选拔赛。”季临渊似随口提起这事。
邵允却不觉得他是随便说说,“你是想来一招混淆视听?”
季临渊吸了口烟,不言。
“我说你既然挂念着人家,怎么还把婚事给取消了?外面都在传你因为人家流了产就不要人小姑娘了,你这样哪个正经好人家的姑娘敢嫁给你?”
邵允搞不懂这位好友,“你是觉得亏欠了小姑娘,所以想弥补?”
季临渊起身站到玻璃墙前,眺望底下繁华商业街景,远近摩天大楼林立,其中有一半是集团的产业。
斜射进来的阳光给男人挺拔健硕的轮廓镀了一层金光,他一手撑着护栏,另一手往嘴里送烟。
薄薄的雾在他棱角分明的脸颊两侧飘散开。
邵允瞧着他的背影,“说实话,你现在对她究竟是什么想法?仅仅是亏欠,还是余情未了?”
半响,季临渊沉稳低厚的声音响:“谁说取消婚事了?”
邵允有点跟不上他的思维,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没取消你怎么跟人分手了?”
“她没做好结婚的准备,我也有些感情需要确认调整,各自冷静一段时间。”说话间,季临渊转身,高大的身躯靠着护栏,“她的事你去处理一下,我不希望无谓的流言影响她的前途。”
最近宋羡鱼耳边出现另一些流言,说孔乐带资进比赛,她有个干爹给比赛投资了一笔资金,她才是内定的冠军。
“我就说嘛,明明是新秀选拔,海选的要求就是做模特未满一年的新人,她都进这行好几年了,走过国外大品牌的秀,还上过国外时尚杂志,就算已经两年没做模特了,也不算新人,怎么能进总决赛”
“可不是嘛,这根本就对我们不公平,原来她才是有干爹的狐狸精,内定的冠军,她肯定是怕人发现,故意把帽子扣在宋羡鱼头上,太阴险了!”
甚至还有人私下跟宋羡鱼说:“你别跟她一块了,小心被卖了都不知道!”
所有人的矛头都指向孔乐,宋羡鱼倒是成了众人同情的对象,大家似乎都认定之前宋羡鱼被孤立孔乐帮着她是假惺惺。
面对流言,孔乐无法像宋羡鱼那样有底气地反驳。
因为她确实有个干爹,为了能让她顺利进比赛,给比赛投资了一笔钱。
她年龄大,资历也不符要求,本该在第一轮就被刷掉。
可是她有才能,会拍大片会走台,两年的沉寂让她在时尚圈的影响力几乎消磨殆尽,她急需一个突破口让自己重新站上最闪耀的舞台。
每年都在巴黎时装周办发布会,她若是成了代言人,便能站在国际台上让全世界的人为她惊艳!
宋羡鱼面对突如其来的关心和同情,只淡淡一笑。
当初她被人排挤,孔乐一直站在她身边,她自然也不会在孔乐需要支持的时候抛下孔乐。
之后,服装组和造型师似乎对孔乐格外用心,不管是拍片分到的衣服还是造型妆容,都比其他人好。
于是她彻底成了众矢之的。
题外话
二更来了,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