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羡鱼垂下睫毛,唇边是浅浅的笑:“做你秘书挺不错的,不但能住这么好的酒店,还能随意出入老板的房间。”
季临渊往书桌投去一眼,那里原本放着份重要的文件,现在只剩几张4纸。
“谈事的时候发现落了份文件,便差人回来取,想必是被你撞见了。”男人低头瞧着女孩吃味的神情,薄唇边笑意渐浓:“吃醋了?”
宋羡鱼撇开脸,“人家都说老板出差都喜欢带秘书,秘书漂亮勤快,不但能解决老板工作上的问题,还能解决老板私人问题,我看林秘书就是个勤快又漂亮的,难怪你出差喜欢带着。”
“我们只是工作上的关系。”大部分男人都厌烦女人揪着这种问题纠缠不清,季临渊倒没不耐,抬手捏住女孩的下巴,让她注视自己,目光中缓缓透出些宠溺来:“你若不喜欢,安排她去其他岗位便是。”
季临渊没说这次来上海,只带了姚副总的两个男助理,小丫头已经胡思乱想,要是知道真相,只怕更要瞎猜。
宋羡鱼浅笑:“会不会给你的工作添麻烦?”
季临渊低头吻下来,四片嘴唇轻轻相触,略显沙哑的男嗓音从碰在一起的唇瓣间挤出来:“不会。”
闻言,宋羡鱼搂紧他的脖子,热情回应,小舌头主动伸进男人的嘴里,在他口腔里轻柔扫动,然后找到他的舌尖逗弄,季临渊受不住这样的撩拨,宽厚的身躯一转,将她压在酒店的白色被褥上。
房间温度节节攀升,男人很快拿回主动权,宋羡鱼想翻身压在他身上,却被季临渊压得死死的。
男人的舌头和呼出来的气息都带着酒气,不知是因为他的吻,还是因为酒精的作用,宋羡鱼渐渐有了醉意,浑身发酸发软,只能任人摆布。
男女力量悬殊,这种事向来都是男人的主场。
意乱情迷时,宋羡鱼想到他之前说要洗澡的话,挣扎着出声:“你不洗澡了?”
话落,嘴巴被含住。
不是头一次了,初时还是有点疼,但疼痛散得比第一次快很多,后来渐渐有了别的感受,像被抛在半空,时上时下。
情事过后,宋羡鱼一身薄汗,被空调冷风一吹,忍不住发抖。
季临渊下床,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俯身亲了亲她饱满光洁的额头,抬手关掉灯,黑暗里响起男人温和低沉的声音:“睡吧。”
然后有脚步声传来,去了卫生间。
宋羡鱼睁着眼,余韵褪去,那处只剩火辣辣的酸疼。
伸手打开床头吊灯,淡淡的光线晕开,枕头旁边有个开了封的盒子,绿色盒面印着四个白色字体,没完没了。
方才死去活来的感受犹在,舒爽又难捱的漫长时间,可不是没完没了么。
宋羡鱼悄悄红了脸。
季临渊洗澡很快,出来时宋羡鱼靠在床头把玩他的打火机,女孩纤细柔软的手指衬得磨砂雕刻打火机充满男性的刚硬味道,他走过去拿走宋羡鱼手里的打火机,边道:“怎么还不睡?”
“这就睡了。”宋羡鱼笑着躺下,往里面靠了靠,把季临渊的位置让出来。
季临渊烟瘾上来,拿起沙发上的西裤,掏出兜里的烟盒。
宋羡鱼早知道季临渊抽烟过于频繁,以前没立场去管,现在
“能不能不抽?”女孩两手抓着薄被上边沿,乌黑微卷的长发在枕头上铺开,模样像只刚满月娇娇软软的小猫咪,声音透着不自知的娇憨:“我不喜欢烟味。”
说话间,季临渊已经点上一根烟,闻言抬眼看过来,瞧见她这娇滴滴的样子,弯腰把刚燃起的烟揉进烟灰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