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们为您准备了套干净的礼服,我带您去跟更衣室。”一出女卫,宋羡鱼被守在外面的侍者拦住去路。
宋羡鱼一怔,“谁叫你来的?”
“是我们酒店的服务员弄脏了您的礼服,我们理应负责。”侍者回得模棱两可。
宋羡鱼定定注视陌生的侍者:“你们酒店的服务倒是细致。”
侍者低头微笑:“应该的。”
宋羡鱼没有换酒店提供的礼服,而是借了他们的吹风机把身上吹干,虽残留了些印记,不仔细瞧也看不出来。
回到晚宴厅,慈善晚宴已经开始了。
首先是基金会的理事长做工作总结,以及对未来慈善事业的规划,全场的灯暗下来,只有演讲台亮着灯,季临渊站在演讲台后,双手随意地搭在演讲台两侧边缘,沉厚磁性的嗓音通过话筒在晚宴厅扩散开来,媒体的闪光灯不停地闪烁。
都是些枯燥乏味的内容,奇异地,底下没有任何人交头接耳或是看手机,有些人生来就有这样本事,不需要刻意做什么,就能轻易把控全场。
宋羡鱼望着台上那人沉笃自信的模样,脑海里竟浮现那天他压着自己的情形。
他的舌头和嘴唇是滚烫的,伸进她衣服里的手也是滚烫的,他熟练地剥开她的衣服,咬她最为敏感的肌肤,一切都和此时台上那个正经严肃的男人截然相反。
男人的视线巡睃全场,在瞅见宋羡鱼时停顿住,嘴里的话照样有条不紊,也没去看手边的演讲稿,似乎是对要说的内容熟烂于心。
两人隔了上百人头对望,陌生的情愫在眼神之间流转。
题外话
我叔为什么没有及时拿开景献献的小爪子,就是想让对面那不知轻重的小丫头知难而退。
我叔的心思,你们能看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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