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去爷那儿做什么呀?如果没有要紧事,我们能不去就不去了吧?好不好?”
顾念念早已端起一碗红豆粥喝起来了,红豆的味道实在不喜欢,但是比饿肚子好,先填饱肚子待会有底气跟那个君什么的谈判吧。
一心想着待会怎么开口,巧儿的话,顾念念给她自动屏蔽了,身为下人的巧儿自觉地闭起嘴,拿起红豆粥喝了起来,也不知道待会是怎样的情况,要罚要骂也得吃饱肚子。
雪然居书房内,君皓然和两个属下在讨论事情,就是那日顾念念初到府上,君皓然身后的两个侍卫,两个人一般身高,一个脸稍微黑点,在军营里晒黑的,一个偏白一些,自诩怎么也晒不黑。
脸黑的叫子彦,白些的叫子恒,都是跟了君皓然10多年的兄弟,彼此很是亲厚,只是君皓然性子冷,大家也都心照不宣。
“爷,最近边境有些异常,来了两波西墨人士,数量不多,但是各个武艺高强,看样子似乎是皇族,好像在找寻什么。”
子彦说完毕恭毕敬地立在一旁,君皓然站在书房正中央,手臂背在身后,神情淡定,看不出丝毫的喜怒,倒是一旁的子恒沉不住了,
“皇族?爷,西墨人贸然进入我地,也不知为何。”
皇族两字挑起了君皓然的兴趣,毫无波澜的脸上露出一丝好奇,“派人盯着,若是皇族应该只派一队人马足以,就怕不单单是皇族而已,看来西墨也不太平啊。”
说起不太平,子恒似想起了什么,双手作揖,“爷,今日,京都发了第三封飞鸽传书来,要爷回京,爷,你看是不是?”
回京,
君皓然冷笑,“是我那个好皇嫂还是那个好侄儿下的命令?”
子恒作出一样不屑一顾的表情,“自然是太后她老人家,最近抓住了几个先帝儿子的错处,让爷回去秉公处理呢。”
东墨太后打压先帝孩子的事情朝堂内人尽皆知,文武百官皆是当聋做哑,这时谁敢往前面去撞,还不是看情形而改变,一个个的都是人精。
“知道了,就说本王旧病复发了,大夫让卧床休息半个月,有什么事情,等本王能爬起来再说吧。”
旧病复发?谁不知道东墨唯一的王爷身体有多健康,什么旧病复发,要有人相信才行啊,况且太后这个人精,
子彦和子恒皆是暗叹君皓然的腹黑,都不搭话,谁敢去飞鸽传书说爷旧病复发啊,谁爱去谁去。
“砰”,书房的门被打开了,子墨别扭的走路姿势进来了,一副欠他千百万的不饶人模样,开门见山道:“爷,那丫头要来找你要钱。”
子墨说完退至一般,嘴巴都撅起来了,跟个孩子一样,谁叫他年级最轻呢,虽然跟在君皓然身后,时常扮演着老成持重的模样,但是毕竟还是个半大的孩子。
君皓然未作出任何表情来,院子外熙熙攘攘的声音传来,在场的都是武力高强的能人,院外主仆两人的话一字不落地传入书房所有人耳朵里。
只是越听,君皓然的脸色越是难看,从未有人让他的情绪有此波动过,还真是奇迹。
子墨因为早上的一摔,差点掉进无然居屋后的河流里,还好及时借着墙面上踩了一脚,借力飞上屋檐,
这女人才来了两天,自个摔了两次了,都是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
顾念念不知道,自己在府上的日子才刚开始逍遥就被子墨讨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