趾高气扬地指着,手指就差一厘米就到该男子的鼻子了,这还是顾念念踮起脚尖努力的结果,矮了一个半头,真是抑郁。
“君皓然。”
该男子乖乖报上名,这三个字让身后的侍卫和前方的子墨、巧儿倒抽了一口气,
个个心里嘀咕着:爷是怎么了?怎么还真就报上名字了,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来历啊?
子墨更是吃惊不已,他和君皓然的感情非同一般,别人不知道的事情,他都知道,自老爷去世之后,这个名字仿佛沉入海底一般,无人敢喊了,就连雪儿小姐也
还没等他想清楚,高傲而清脆的声音传入耳中,子墨听了恨不得毒哑这个顾念念。
“君皓然是吧,老娘知道了,哼,你家主子在哪里?我要告状,你们这群人一个个欺负我这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害不害臊,我真为你们的娘亲感到羞耻,生你们出来干嘛的,不去干大事光宗耀祖,在这里欺负女人,不要脸,人渣,你们”
唔唔唔怎么说不出话了?
那个叫君皓然的男人听着一大堆废话,脸越发的黑,眼眸里都是警告,肆无忌惮地谩骂在府上是死罪,
隔空点了呱噪女人的穴,随便让她闭嘴,耳朵好清静一下。
君皓然越过顾念念,不去看她杀人的眼神,哼,一个没有武功,没有内力的女人,不足为惧。
“子墨,说,”
淡淡的三个字,是爷的性子,但是包含的不耐烦让杵在一旁的子墨心里抖了两下,爷这是要算帐?早知道就不截这个麻烦的女人回来了,子墨心里那个悔恨啊。
“爷,是子墨不好,我看她有几分像雪儿小姐,便、便自作主张敲晕了带回来。”
在君皓然的前面,饶是再特别的子墨也不敢撒谎,头垂得更下,深知自己犯了错,不敢为自己申辩。
子墨的坦白一字不漏地飘进了顾念念的耳里,就说么,好端端地走着,怎么就突然两眼一抹黑,不科学啊,原来是被他绑回来的,
不久前还说这个子墨帅气的,白夸他了,好皮囊不干好事。
君皓然用余光打量了咬牙切齿的顾念念,特别是她那张像极了雪儿的脸,眉头一皱,“她,果真是意外?”
惜字如金,顾念念根本听不懂君清然的意思,真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语言表达能力不行,现在动也动不了,不然,真恨不得去咬子墨两口。
“爷,是。”
顾念念不明白,子墨却知道爷的深意,就怕有些人以雪儿小姐的模样送一个相似的女人来刺探。
君皓然大手一挥,隔空解了顾念念身上的穴道以及哑穴,不再去看这个女人一眼,除了那张脸之外,没有一点地方和雪儿能相提并论,如果是奸细,那么太失败了。
重获自由的顾念念摩拳擦掌,犹如一头母老虎,迅速而猛烈地撞向子墨,思及自己没有子墨高,在他还没有回过神来,膝盖有力地往上一抬,准确无误地击中要害。
这举动让每个人都傻了眼,失去了语言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