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百经的手伸到她的皮袄里,希维尔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抓住他的手:“不要。”
陈百经离开了她的唇,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轻声说着:“我要。”
触电一样的感觉瞬间爆发,从被咬中的脖子迅速蔓延到全身,所到之处,四肢柔软无力。她紧紧抓着陈百经的左手:“你再说一遍。”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提出这样的要求,可她就喜欢听陈百经那坚决到不容置疑的口气。他的呼吸热乎乎的,刺激着自己脖子上的每一个毛孔每一根纤毛,它们已经屈服了,在那粗重有力的呼吸里颤抖不已。
陈百经没有说话,而是用力将左手往前推进,绕过了胸甲,直接握在了那雄伟的山峰上。它雄伟,却很柔软,立刻被大手抓得变了形状。
希维尔惊呼一声,忍不住一把抓紧了陈百经的肩膀。
“我要你。”陈百经用右手死死地搂着她的腰,不给她挣脱的机会。大手在那饱满的山峰上肆意搓揉,偶尔也会用手指去捻一捻那颗挺拔的葡萄,每每这样做,希维尔的身体就会轻轻的颤抖。
“啊……”
希维尔发出了叹息一般的声音,突然主动吻上了陈百经,双手在陈百经背上胡乱地摸着,却总觉得不够,突然想到或许是隔着衣服的缘故,便将手伸到了他的衣服里,一下子触摸到他滚烫的皮肤。
是这样!希维尔指尖一颤,心道:“就是这样!就是这种温度,像是被温柔的黄沙埋葬起来……”她忍不住也去摸陈百经的胸膛,可那里除了健壮的肌肉,并没有太多值得玩弄的东西。
而陈百经的入侵已经不仅仅局限于她的右峰了,他一双魔爪掌控着双峰,令希维尔有一种胀胀的感觉,好像自己的胸脯就要变成了坚硬的石头,只有被他用力揉动着,才能维持现有的情况。可是,陈百经越是用力,她在莫名的快感之外,也越发的感受到一种空虚,那种空虚不在此处,而是转移到了别处,好像是在腿上。
“用力。”她轻轻说,随后被巨大的羞耻感击中,红着脸不敢说话。
陈百经却突然离开了。
“呼……”希维尔怅然若失,睁开眼看着他,却见他正伸手将自己的皮袄脱下。他要做什么?这个念头刚刚升起,陈百经已经将头埋到了自己胸口,他右手用力搂着自己的腰,令自己不得不挺直了背,胸口因此越发高耸。
忽然胸口一凉,陈百经不知怎么做的,将自己的胸甲取下,扔在了一遍。
叮当当。
金属胸甲在栈道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旋即,希维尔感觉到胸口被一个柔软温软的事物舔舐着,那种愉悦和空虚更甚之前!她忍不住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双腿紧紧并拢,手却不知道该放到哪里去。
“你再说一遍。”陈百经玩弄了一会儿,用温柔但充满了侵略性的眼光看着她。
“说,说什么?”
“说你想要我打你的屁股!”
“我没有说过!”希维尔瞪着他,努力做出威严的表情,可胸口的那双大手实在可恶,总是让她觉得酥软无力。
“不说算了,我说罢。”陈百经轻轻捧着她的脸,“我想要你。现在!”</n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