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白心里咯噔一声。

瞪着林瑶瑶离开的背影，她能做的只有狠狠攥住冰凉的铁栏杆。

房间内没有灯，只有窗户从走廊里泄进来的灯光，其他人或趟或蹲，看起来都不像是好饶样子，空气中流淌的也是压抑无望的气息。

林宛白环抱住自己的肩膀，脸埋在膝盖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

深夜里门外铁栓被拉开的声音很响，保持姿势太久的林宛白被带起来时，脚步有些踉跄。

出来后听到女警开口的话，她惊喜又惊诧，“我可以走了？”

“嗯。”女警点头。

“都调查清楚了？”林宛白还有些不敢置信。

“哪里还需要什么调查！”女警笑了笑，语气很客气，“林姐，有人替你出面了，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林宛白怔了怔，想起给萧云峥打的那通电话。

……

从警局出来，街上几乎没有行人。

霓虹的星星点点根本温暖不了这沉重的夜色，林宛白抱紧肩膀一步步走着，走出不到两三米远，有汽车的鸣笛声响起。

“叭”

林宛白回头，看到一辆白色路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