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在你没有那么讨厌,我也可以,勉为其难一起喜欢你呗,那还能怎么办。”
小橘一脸别扭样。
辞棉听着这个话想着,对啊我有什么身份去阻止大蛇喜欢其他人呢,我也喜欢很多人啊,我喜欢玉泉碧落,喜欢铭河青裁赤菁,我喜欢的人要比他还多呢。
“你怎么又发上呆了,小傻子?”小橘看着不太精神的辞棉,发觉她的眼睛一点一点的闭上了。
“喂,小傻子,你别吓我啊,你不会是服了毒来陷害我吧!”
“你快睁开眼睛,我可没有给你下毒啊,这核桃酥我也吃了。
“辞棉,辞棉”
小兔子觉得耳畔的声音渐渐的不清晰了起来,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倒下了。
“姑娘,你醒了?”
一个漂亮的姑娘晃晃地上躺着的辞棉,看见她醒了露出一个笑容。
“你好漂亮啊”辞棉躺在地上,一睁眼看见那姑娘就迷迷糊糊的说道。
那姑娘笑着没说话,只把辞棉扶了起来,掸了掸她身上的灰。
辞棉这时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才发现自己穿的又破又脏,像个花乞丐一样。
而眼前的姑娘穿着大红色的嫁衣,红唇美目,明艳的像是夏季最盛的那朵红牡丹。
“我叫诗绒,你叫什么?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要是再多睡一会,可就什么都赶不上了。”
“诗绒”辞棉像是想起了什么,但是脑袋里空空的,觉得答案好像近在眼前,却触碰不到。
“诗绒,你去哪了?”
大门口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身穿红色喜服,说道。
辞棉抬头看他的脸,是铭河。
“大蛇神仙。”
男人没有理会,反倒是含情脉脉的看向诗绒。
“听他们说你不见了,倒是让我白担心了。”
“你出来做什么,拜堂之前是不能见面的,坏了规矩。”
“你就是我的,什么时候见你也都是我的,坏了规矩你也跑不了。”
辞棉觉得这不是铭河,他怎么可能说得出这样的话,但他又实实在在的是铭河。
她觉得心很痛,那是和生病不一样的感觉,揪着疼很酸。
这是怎么了?
她恍惚间乐队吹吹打打,到处都是大红色,铭河和盖着盖头的诗绒一起,踏过门槛。
铭河看着身旁的身影,笑得从所未有的明媚,那是带着欣喜还有爱意的笑容。
“大蛇神仙,你不记得我了吗?”
“记得,那又如何。”
“我不知道,最起码你不该,你不该。”
辞棉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拦在他们身前,阻止他们行礼。
“你不该理都不理我,你不该理都不理我。”
“这丫头有病吧,人家的大喜日子在这堵着。”
“是啊,有病吧。”
新娘掀开盖头表情很厌烦,她拿着剑指着辞棉。
“快滚开,你这人怎么恩将仇报。”
铭河摸着新娘举剑的手,将剑取下。
辞棉瞬间泪涌。
“我就知道,铭河大蛇,你记得我你舍不得我。”
铭河面无表情的将剑随手一刺,将它扎进了辞棉的胸膛。
她倒在地上血流不止,铭河带着诗绒一起向前走去,在热闹的喝彩中拜堂行礼。
那片白色雪境中,红色的果实又短暂的裂开了,一滴红色的汁液流进了雪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