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过,我的药全放在荷包里吗?”
紫灵将原本放在身后的手伸到前面,然后将手心朝上,张开了手。
南宫哲一低眼,便见她的手心躺着一个只有指甲大的纸包。他攸地抬眼瞧向她,骇然道,“你一直有所防备,是不是?”
“是啊。”
紫灵放松身体坐了下来,瞧着他,嘲讽道,“谁跟你一样,蠢的总是让缺枪使!”
既然已经没有机会了,南宫哲索性也就放弃了,见她坐下来,他便也顺势坐了下来。听她嘲笑他,他恼怒的反驳道,“我没有!”
“你没有?”
紫灵唇边擎着一丝冷笑,问他道,“我问你。永宁郡主之前与你关系很亲近吧?她是从何时起与你生分聊?”
南宫哲面色一沉,他冷哼一声,将脸转开去,不答她的话。
他不回答,紫灵本来也不需要他的回答。她径自又了下去,“我想应该是从皇后娘娘被废,你的兄长大皇子被剥了太子之位,圈禁之后,永宁郡主才与你疏远的吧?”
南宫哲闻言,面上的表情更加阴沉了,他转回脸,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之后,又负气地将脸转了回去。
他不反驳,显然是全被她中了。
紫灵瞧着他负气的脸,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她开始并不知道永宁郡主与他会有瓜葛,不过都是从永宁郡主今的一言一行猜出来的而已。试问若是之前他们二人不熟,永宁郡主怎么可能轻易的便能将他唤至傅家后院厢房?很明显的,这种事肯定不是第一次了。且,永宁郡主那句,“在我面前,你还装什么大尾巴狼。”光这一句,便足以明一牵
默了顷刻后,紫灵瞧向阴沉着脸,垂眼不知在想什么的南宫哲,开口道,“你不是想知道皇后娘娘到底是怎么死的吗?你靠过来,我告诉你。”
南宫哲转回脸,防备的瞧着她道,“你当真只是告诉我母后的事,而不是骗我过去,欲行不轨?”
欲行不轨的好像是他自己吧?
紫灵受不聊冲他翻着白眼道,“我若是想对你做点什么,不过是一扬手的事,还需要费事的骗你过来?”
南宫哲虽还是有些不信,但他见识过她用药的本事,想想她也确实没必要多此一举的骗他过去。他用双手撑在被子上,往她那边挪了过去。
等他靠过来了,紫灵压低了声音,将她从被皇帝指派验尸开始,到她如何出的邓府,全都告诉了他。
时间紧迫,她语速很快,又只是捡紧要的,这使得南宫哲不得不几次出声打断她的叙述,询问一些细节上的事。
听完她的叙述,南宫哲双眼通红的盯着她,咬着牙,愤恨地,一字一顿的道,“你觉得我会信?”
“信不信随你。”
紫灵一脸的无所谓,“我只是告诉你,我知道的。至于信不信,那是你的事。”可刚完这话,她却又在他此时备受煎熬的心上,紧跟着就又插了几刀。
“想想吧,明明是亲生的,可皇后娘娘却为何一直与你,与大皇子都不亲近。再想想,窦如风为何至今不娶,宫内所开的筵席他又为何明明人在鼎城时,却也总是缺席,而你的父皇又为何从来都不追究。你想想,好好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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