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出她并不想多谈此事,青莲在了这话后,便不再开口。
如此,一路上两人都未再开口,回到安乐王府时,早已黑透,紫灵早疲惫不已,可因参与了开棺验尸的事,在安乐王府门前她还要跨火盆,等着用柳枝拂去身上晦气,再用桃树枝煮的水洗浴后,换了一身新衣,才进得房内。
如此一番折腾下来,她已无心去捋一遍今所发生的事情,爬上床便睡着了。
第二日起床,她便感觉本已见好,因受凉而生的病,似乎更重了。可她却无心吃药安睡养病,因为她还有事情要做。
邓云婕并非葬身火海,而是被人暗害这一事,以狂风卷落叶般的速度,迅速在鼎城传开,只要你出去走一趟便会发现,不论是茶楼酒肆,还是街头巷尾,人人无不是在议论此事。
皇帝南宫泓钰自上位以来,一直深得民心,可如今因邓云婕之事,早有人长篇大论的声讨他无情在前,甚至有人开始传他本无什真才实干不,就连这皇位都是因娶了云婕才能坐得如此稳当的。
言外之意,就是一直以来南宫泓钰一直以来都是在依仗邓家。由此可见,邓崇武很善于运用民众舆论这一套。
外面风言风语不休,宫内因刑部开始着手调查暗害邓云婕的凶手而波涛暗涌,自那夜换班的太监起,后宫无数宫女太监被刑部叫去问话。
一时后宫不宁,人人自危不,连带的朝堂各大臣都无心政事。毕竟,他们大都有女身在后宫。
而身处此事风暴中心的皇帝,却依旧不动如山,恍如什么事都未发生般,该上朝时上朝,该看折子时看折子,该处理的政务,一件都未落下,完全不受丝毫影响。
对于南宫泓钰不动如山这一点,就连一向不将任何人放眼里的东方火焱,都直言佩服他的很。
“幽荧呢?”
一直白都不太见到饶东方火焱,因邓云婕之事闹得满城风雨,朝堂人人自危无心娱乐的情况下,自无人寻他喝酒消遣,他闲下来了,便日日耗在紫灵房郑
这会他们本在对弈,在紫灵思索手中一子该落在哪里的时候,他忽地开口问道。
紫灵抬眼瞧了他一眼,落下手里的棋子后,随口问道,“你怎么突然问起他来了?”
东方火焱伸手从棋碗内捏出一子,却不急着落在棋盘上,而是放在指尖来回转了几圈后,才放于她刚刚落子的旁边,道了声,“吃你五子”后,捡走棋盘上她的五子后,方抬眼瞧着她,一笑又道,“没什么,不过是有几日没见到他了,所以问问。”
幽荧虽因南宫璃的命令而不进暗香居,但王府其他各处,他却都是可以去的。平日紫灵不出门的时候,他多半是在王府园内荷塘垂钓,或是躺于园内的某棵树上睡觉,再不然就是高来高去的在王府内四处穿梭练功夫,是以并不难见到他的身影。
“哦,我让他去办点事去了。”
紫灵应了一声后,将手中的棋子抛在棋盘上,假意着恼道,“不来了,我本不是你对手,你却偏要跟我对弈,这不是明摆着的欺负人吗?”
东方火焱得意一笑,“不来就不来,恼什么?”完,他笑意盈盈的瞧着她,又道,“你能有什么事要让幽荧办?总不会是又想着捉弄谁吧?”
紫灵笑着没好气的道了句,“我除了捉弄人,就没别的事可做了吗?”却不提她到底让幽荧办什么事情去了。
东方火焱何等乖觉,她既不,他自不会再问下去,便又寻了另外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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