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说了吗,萧将军那外室丢了几天又给找回来了,找回来后又得了什么怪病,一直卧床不起,还没死呢。”
“还没死啊?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贱女人真是命大。”
“可是不,狐狸精命真好啊,救了萧将军野鸡变凤凰,你看如今萧将军把她给宠的,唉,真是希望苍天开眼,把这贱人赶紧收了!”
“是啊,那贱女人早点死了就好了,拖累萧将军名声。”
“你们说说,苏婠柔不见的那几天,是跟哪个奸夫相会了?”
“这个啊,真不好说,那贱人这么不检点,手下不知道有多少相好的!”
......
墙内,苏婠柔黑着个脸,听着外边妇人越来越过分的描黑,忍不住翻白眼,小声嘟囔,“什么叫怪病?没文化!那叫风寒!”
“落水被蛇咬,体内毒素又没清理干净,一路舟车劳累的,就休息了几天,我容易吗我,什么都没干天天背锅受罪!”
......
“哎哟喂,你说说,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这苏婠柔怎么这样不要脸?”
“就是啊,听说那女人是南岭荒峻那边的,听说那边都是粗鄙之人,教出她这样的女人也不足为奇。”
“可能是有娘生没爹养吧,指不定她娘跟她也是一路货色......”
听到这,苏婠柔忍不了了,骂人归骂人,扯上长辈算什么玩意?
撂下手里的南瓜子,“噌”的从藤椅上蹦起,隔着墙跟外边的长舌妇人对骂:
“外边的傻缺玩意你说谁呢?你有本事,你就骂我,扯上爹娘的算什么本事?!”
土墙外的妇人听得一愣,当即反呛到:“哟,我们说的可是贱人苏婠柔,你急什么,难不成你就是苏婠柔?”
“对,我就是,有什么想骂冲我来,做人有点底线行不行?!”
苏婠柔双手掐腰,做足了骂街的姿势。
墙外的妇人相互对视,大家默契的捡起地上的石头拼命的往墙内砸去。
地上的石头、篮子的鸡蛋菜叶子......
一股脑的,全部往墙内扔。
......
顶鸡蛋液,嘴嚼菜叶子,苏婠柔躺在地上生无可恋的抬头仰望蓝天,随手抓起地上一把石头朝远去扔去撒气。
她是真的搞不明白,自己搞不定男女主,居然连些不知名的小炮灰都搞不定。
伸手摸了摸额头的旧伤,一抹鲜红。
得,旧伤添加新伤,这疤是天注定了。
知恩拿饭回来,看到苏婠柔一身狼狈的躺在地上,吓的饭都拿不住了,慌忙跑过去把人扶起来,“夫人,你没事吧,这......”
一地的石头菜叶子,还有......碎鸡蛋?
知恩惊讶的张口嘴巴,“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就是被萧御时的脑残粉隔墙揍了一顿。”
“将军?将军派人来打夫人?”知恩大惊。
苏婠柔看了看小丫环,有点无力解释,伸手抹了一下自己脸上的鸡蛋液,搓着地上的菜叶子,拍拍屁股从地上爬起,“没有,就几个长舌妇,逗你呢,赶紧走吧,我饿死啦......”
“妇人?难不成是......”
知恩看着苏婠柔那落寞可怜的身影,到嘴的话突然就不知道怎么开口了,提起地上的饭盒,赶忙小跑跟上去,“夫人,等等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