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庙后院斋房内,这些身份显赫的香主们与远山大师正在吃着斋宴。
这时,一个青衣僧人赶急地小步跑到远山大师的耳边,耳语了两句。
原本面带祥和的远山大师顿时面色骤变,那眼睛爆发出凶戾的光芒。
“各位施主请慢用,贫僧有些事。”
远山大师立马起身,语气中都带着几分凶气。
说着,就急忙走了。
香主们见大师如此大的表情变化,那狠辣的目光让人透体生寒。
这还是大师么?
这些人一阵骚动,目光各异,其中方家的方行远面色惊疑。
发生了什么事让远山大师如此失态。
却见这时,几声嘈杂吼闹声从外传来,让这些香主们忍不住起身去看。
后院庭院,夜雨蒙蒙,天色暗沉,只有屋檐下的灯火晃晃。
一个披着蓑衣笠帽的人影缓缓而来,后面有几个青衣僧人拿着棍棒斥呵怒骂。
只不过奇怪的是,这几个僧人却始终近不了来人的身。
那手中的棍棒对着这人挥舞,却始终落不了对方身上,仿佛在对着空气挥打。
“你是何人?”
刚走出来的远山大师瞧见这一幕,胖脸上一惊,隔着四五米大呵一声,脸上凶狠暴戾。
恢复了本来的面目。
“不拜欢喜拜明王,这佛让你修成了恶,今日倒是长了见识。”
斗笠下,一声破空,响彻夜色。
“拦着他。”
远山大师面色大沉,眼中凶性大露。
寺庙内的僧人们,原本那平和善目的神情不再,凶斥怒骂地迎了上来。
十几个僧人面色不善地冲了上来,气势汹汹。
却见来人只是单手一挥,一道无形波动吹散了雨雾。
接下来便见,那些僧人身形都被定住了,脸上凶怒的表情都是一副活生生的雕塑。
“你到底是什么人?”
远山大师硬生生看着这一幕发生,胖脸上肉皮几个抖动,惊骇出声。
……………
“呜呜”
刺耳的警笛声响在珞珈山山脚下,一辆辆警车和救护车闪烁着蓝红之光。
一大批警察和医护人员急匆匆地往山上赶去。
他们接到报警,这寺庙鼎鼎大名的主持僧人,竟修建了偌大的地下囚牢,囚禁了许多妙龄女子当xing奴。
云州城近些年发生的妙龄女子失踪案似乎有了着落。
警察们气势汹汹地上山,把那些僧人押了起来。而且根据受害人口供,方家也牵涉其中很深,警方对已经潜逃的方家父子发了通缉令。
其中,让民警觉得大为奇怪的是,这些寺庙的僧人好像全部成了痴傻,而那个主持僧人更是没了意识。
而诸多在现场的那些香客,却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情况,都是一脸懵。
只说有一个戴着斗笠的人来过,然后就这样了,也说不清楚什么,言语逻辑混乱。
让调查口供的民警们也完全摸不着头脑。
而这些香客中,独有王文生心中惊疑,却什么也没说。
………
而在珞珈山发生大新闻时,江小白已经登上了去龙虎山的飞机。
当然,作为第一次坐飞机的他,一切都靠询问别人。
飞机升空,变化剧烈的空气压并没有让他觉得不适。
他坐在靠窗座位上,望着下面越来越小的霓虹灯火,想到了徒弟初音,心中有些歉意。
来去匆匆,也没跟她多说上几句,指点她修行。
看来自己这个师父当的还是不称职啊。
江小白莞尔,收回了目光。
忽想到了什么,从怀中掏出一个黄布包裹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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