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骞进来的时候,表演节目已经过了一大半了,看着他落座,卢朔然凑过去问,“你这个时候过来看什么啊,五百买了个寂寞。”
刚刚那表演多劲爆啊,吊带美女秀,带劲!
纪骞带着一个口罩,听卢朔然那遗憾的语气,口罩动了动,“我就是来看最后一个节目的。”
温屿州点了点头,要不是为了他好社员的舞蹈,他早就回去睡觉了。
前排早就等的不耐烦的江漾打了个电话给卢朔然,卢朔然看着跳动的来电,看了看前面只离他不到五米的人,“我漾哥就是有钱。”
“喂,阿——漾。”
“还有几个到?”江漾直接问
“到什么?”卢朔然不知道,“哎,阿漾,嘟嘟嘟……”
通话过程没有半分钟。
卢朔然目瞪口呆的看着已经被挂掉了的电话,“凭啥啊。”
这边被挂掉电话痛心的卢朔然听到了旁边温屿州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温屿州神色自若的在卢朔然怨气满满的眼神下接了电话,“江漾。”
“还有几个?”同样的问题
“还有四个。”
“谢了。”
“不客气。”温屿州说的时候故意把外扩打开了,还很挑衅的看了看卢朔然,那眼神分明再说
看到没?做人的差距。
卢朔然很委屈的躲进了纪骞怀里,然后纪骞无情的把人扔了出去。
“我为什么会紧张。”
后台休息室,叶鹿抱着钱朵朵的手,反复问着这个问题。
不应该啊,她为什么会紧张?
明明在厕所之前还一身轻松的,为什么出来后就大脑发昏,紧张的冷汗都要出来了。
难道是厕所解开了什么封印?
“别紧张。”钱朵朵拍了拍她的手
一个早就紧张的不行的人在安慰另外一个紧张的要死的人,宫清霖看的都扶额了。
台表演这种事,宫清霖从幼儿园做到现在,每次文艺汇演或者什么晚会舞台面必然有她的身影,对于台下的人的目光她已经免疫了。
观众什么的,全都是白萝卜。
她无所畏惧。
作为一个压轴出场的队伍,队员在阵前开始信心不足,那作为队长宫清霖觉得她应该义不容辞的要鼓舞队友的气势。
气势逼人的站起来,看着旁边的其他队员,宫清霖喊道,“大家害怕吗?”
她在温屿州那里看到过一本书,关于心理的。
一个队伍里,只要多数人员都是不畏惧并且信心满满的,那么其余少数人就算临阵退缩,大家也会一鼓作气,战胜困难。
所以宫清霖十分自信她的队员一定能够给立一个好榜样,就在宫清霖信心满满的问出那个问题并且等待着洪亮的声音时
她所看好的其余队员们:“害怕。”
声音孱弱,丝毫没有一点气势。
宫清霖的脸垮了,“不是,怎么不按剧本走?”
叶鹿被宫清霖的表情弄笑了,一点也不给面子的说道,“学姐,你一个人的表演谁也接不戏。”
钱朵朵温和的笑了笑,“大家别紧张,这么久的练习下来,汗水和泪水都是见证,我们一定能够带来最完美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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