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转头望去,拿枪之人的旁边,还有一个拿着柴刀的汉子,正提着刀在一边戒备。他心念一动,那把土枪里的弹丸就被收进了洞府空间里。
一名大汉拿着一把短枪,带着六七个人从林中走来,只见他冲着何雨柱鼓掌笑道:“小伙子挺厉害的,被枪顶着还能从容镇定。”
他身边的人接话道:“这小子比次那个强多了。那家伙看起来人五人六的,结果看见两把土枪,当场就吓得尿裤子了。还不如大前天咱们抢的那个文书。”
另一人不屑地道:“那个文书也是个怂包。下跪磕头,把脑门都磕肿了。不是文书,是迷书。哈哈。”
刚才的那人反唇相讥:“最起码人家爱看书的文书没有尿裤子,看见同伴那个惨样,都能板着脸当没看见。要不是老大心软,那人就完了。”
“他不是怂包,怎么会把藏在内裤里的钱票都交了出来?老大又凭啥避过咱们放过他?”
劫匪之中,带头之人不耐烦地说道:“别瞎嚷嚷了。一个小干事尿裤子算个屁?老子当年带新兵的时候,尿裤子的多了去了。
胡子,你俩爬车去看看,都拉了些什么好东西?老六,你带人打扫路面,收拾钢钉和钉板。顺子,准备换轮胎。”
何雨柱不理会后腰的铁管,他看都不看前面的两把枪,以及几把刀棍,对为首之人说道:“你们知道抢劫军用物资的下场吗?
你们一旦动手,想过后果吗?你们这是在犯罪,你们应该悬崖勒马,随我们去附近的乡党委承认错误。”
那人用枪指了指他,满眼的不屑:“小子,你这一套对我们没用。老子就是退伍的,你唬不了人。看你小子行走,没一点兵样子,一点警惕性都没有,连个生瓜蛋子都不如。可见你就不是个当兵的。
哼,做了你,也不过手多了条亡魂罢了。军卡怎么了?兄弟们这一路过来什么没见过?咦?我怎么觉着你也不像好人呢?你是不是倒卖物资的?说,老老实实把你的目的地,接头人,转场地址,货物存放地址都交代出来。”
他走前两步,手中的短枪嘎嗒一声,打开了保险:“说,你是给谁家运货的?挂的是哪个单位的牌子?谁给你提供的货源?小子,是你自己掏出证件,交代问题和接货人,还是先让我们在你身打几个窟窿,再掏出来呢?”
何雨柱唇角带着嘲讽:“那就是说,你们就没打算让我活下去?”
睡梦中的田甜早就被惊醒了,透过车窗看清了月光下的情景,她的心一下子就被提了起来。劫匪竟然有枪?
她拔出自己的佩枪,打开弹夹数了数,又在身摸了摸,心里有些懊悔。次开枪打虎之后,只剩下三发子弹。她还竟然忘了带备用弹夹。
田甜咬咬牙,拔了车钥匙,推开车门悄悄下了车。军事训练不是白练得,她倒地一滚,就滚到了卡车下面。
身下的石子硌的她浑身疼痛,小丫头硬是咬着牙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爬到轮胎后面,她举着枪一个个瞄准。
有个汉子走到车前,哐的一声,打开了驾驶室的门,吓了何雨柱一大跳。
他正要窜过去搏杀,就听对方说道:“老大,车里没人,看来这小子是单身路的。”
何雨柱心知田甜躲了起来,顿时松了一口气。
那汉子提着刀走了过来:“你小子再不说,我现在就让你跳下去。悬崖下面是一条大河,说不定你小子会游泳,还能游回去。”
那人说完,就踹了何雨柱一脚:“看你小子还嘴硬不嘴硬?你还临危不惧?真是活腻了。看见了吗?这是把西瓜刀,很锋利,你好好想想后果。快点说。你交不交代?你是想自己跳下悬崖?还是我砍你一刀,再将你踹下去?”
为首的汉子懒得再看何雨柱,他提着短枪一边往车厢后面走,一边说道:“军子,先打断他两条腿,别用刀刃,最好别留下血迹。他再不交代,就扔下去。大家动作都快一点。”
那个叫做军子的脸露出了阴冷之色,只见他翻转刀身,刀背朝前,抡起刀,就朝着被枪指着的何雨柱的腿砍了过去。
何雨柱最近心气不顺,堂堂大仙竟然被人一再轻视,那股心火再也压抑不住。只见他身形一闪,纵身跃起,一个飞腿就将这个叫做军子的家伙给踹飞了。
那一脚的力度之大,超出所有人的想象。军子就像是个断线的风筝一般,飞出了山路,向着悬崖下飘落。
何雨柱落地之后没有停顿,飞身扑向满脸惊惧的持枪人。那人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的那把枪就消失不见了,接着他的耳门就被人狠狠地敲了一下。
这时,落下山崖的军子,才发出惊恐凄厉的叫声。那声音从山崖下传来,犹如厉鬼在凄风中呼号,惊叫声引起了劫匪的注意。
那些劫匪迅速跑了过来,车厢里的那几人也跳下车,拿着武器向何雨柱冲杀过来。匪首手中那把短枪的枪口,在月夜下接连喷射着火花,直到打空一个弹匣,也没能打到对手,好像还误伤了两个自己人。
田甜也在懊恼,她趁乱开了三枪,一枪打倒了一个准备偷袭何雨柱的坏蛋,另一枪只打在了一个坏蛋的胳膊。最后一发子弹,竟然打在了一把劈向傻柱的柴刀。枪里没了子弹,她的冷汗就冒了出来。
何雨柱打发了性子,意念力的作用发挥得淋漓尽致。所有对手的动作和射来的子弹,在他的感应之中都似乎慢了一拍。这丁点的先机,就让他有了充分的施展空间。抬手挥拳,躲避子弹,抢枪夺刀,抬腿飞踢。
那些匪徒只见残影闪烁,几个人的刀棍都打在了空处,连人家的衣角都碰不到。
对方那鬼魅般的身影和超强的身手,吓坏了赶过来的劫匪:这家伙简直不是人。歹徒们被吓破了胆子没有了战意,原本围过来组成团的战圈,瞬间就瓦解了,很快便被一个个打倒在地。
为首之人心眼多,他开枪的时候感觉枪声有些不对劲,为此特意放慢了脚步,看得也就更加的清楚。他知道他们这是踢到铁板了,自己的短枪根本射不准。
他的兜里只剩下半个弹夹,那些手下没了土枪,就是一群土鸡瓦狗。他眼珠一转,身形一矮,就窜向了卡车的驾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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