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不知道你家的情况,也管不着。我就是想提醒你一句。”说到这里何雨柱压低声音道:“起风了,你家被人盯了。让你娘家人赶紧走,迟了就来不及了。看在我哥们的面子言尽于此。走了啊。”
娄小娥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匆匆忙忙出了大院。
中院里乱哄哄的,好些人围在贾家门口。
秦淮茹拿着一根树枝正追着棒梗打,有人劝:“别打了,再打就把孩子给打坏了。”
有人嘲讽:“小时偷针,大了偷金。这婆媳俩只知道溺爱孩子,根本就没好好管教过。”
何雨柱瞄了一眼就想走,没想到棒梗眼尖,躲了几下,就窜到了他的身后:“傻柱,快救救我。”
秦淮茹拿着树枝赶了过来:“棒梗,你给我站住,今天谁也救不了你。”
何雨柱没有理会他们,推着自行车继续往家走。没想到那对母子竟然绕着他追打起来,棒梗都跑到了另一边,秦淮茹还是将树枝狠狠抽了下来,正抽在何雨柱的脊背。
何雨柱挨了打立时就恼了,扭头眯起眼睛看着俏寡妇:“你是故意的?怎么?你也想跟我练练手?”
他将自行车撑好,转过身盯着状似手足无措的秦淮茹发出一阵冷笑。笑声未落,他身后的自行车就被人踢倒了。
回头看去,就见棒梗正恶狠狠地瞪着他:“你还敢欺负我妈?我家弄成这样,都是你这个傻子害的。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秦淮茹好像才回过神来,一边绕过‘傻柱’追打棒梗,一边骂道:“你个死孩子胡说八道。你傻叔帮了咱家那么多年,你怎么能怨恨他?你气死我了。
你给我站住,我非打死你不可。我让你偷人家的东西,我打死你。你站住,我平时是怎么教育你的?”
这时,贾张氏从外面回来了。她抢前将棒梗护在身后:“教训两下就行了,你怎么还没完没了?想打我孙子,就先打我。”
“妈,这孩子都学会偷东西了,不能再这样惯着了。不让他知道害怕,以后恐怕要无法无天了。”
看热闹的人群里有人说道:“又不是才开始偷,去年还偷过我家的红薯。”
“偷红薯算什么?去年他五年级的时候,就偷了我家小半袋花生。后来他家缺什么,就去傻柱家里偷什么。”
“傻柱跟小寡妇关系好,那不叫偷,那叫拿。”
“哈哈,也是。要不是一大妈看得严,她老人家的家里也早就被搬空了。”
有人调笑道:“不用搬,有人送。哈哈。”“那是。”
贾张氏对于周围的议论声充耳不闻,只是一个劲地护着她孙子。
小当和槐花躲在一边瑟瑟发抖,这会儿根本没人顾得她们这对小姐妹。
秦淮茹似乎气急了,快步到了婆婆身后,拽出棒梗就在肉厚的地方抽打了几下。贾张氏舍身相护,棒梗趁机跑了。
秦淮茹冲着婆婆喊道:“你知道棒梗这次惹了多大的祸吗?他偷了一个高年级学生的军帽,被人发现后,还把军帽给扔到茅坑里了。人家不依不饶的,非要打断他的一条腿。”
贾张氏毫不在意地说道:“不就是一个军帽吗?捞出来洗干净,你还给人家不就完了?多大点事儿。”
“妈,这不是小事。人家不要军帽。别说旧的,就是新军帽人家也不要。人家就要出口气。”
“你找他家的大人去,他们怎么也不管管他们家的孩子。帽子都还了,还不依不饶的,还有王法吗?”
何雨柱听了个大概,觉着很没意思,跟个小孩子计较有失身份。他扶起自行车刚要走,就见秦淮茹扔了树枝,走过来眼中含雾满脸愧疚地说道:“对不起啊,柱子。刚才失手了,我真不是有意的。”
紧接着她脸的表情又是一变,眼泪就像珍珠一般一串串往下掉,抽泣道:“柱子,这次你可一定得帮一帮棒梗,他在外面闯祸了。你一定要帮帮我们孤儿寡母,千万不能让孩子出事啊。”
何雨柱不理不睬继续往家走,秦淮茹跟在后面连声哭求。求人的话说了一箩筐,就是不说棒梗惹了什么人。
何雨柱打开房门将车子搬了进去,一转头发现秦淮茹跟着进来了,他冷喝一声:“出去。”
秦淮茹这次倒是乖觉,很听话地退了出去。
何雨柱打扫了一下卫生,准备拿块蜂窝煤去隔壁老朱家换块燃煤。走到门口一看房檐下面剩下不多的蜂窝煤,他朝着贾家轻哼一声,拿着热水瓶去聋老太那里灌热水。
他刚回来,就见房门口站着秦淮茹、二大爷和三大爷。
何雨柱将几人让进屋里,一边给那两位泡茶,一边说道:“今儿起了什么风,让您二位莅临寒舍?”
二大爷刘海中瞪了他一眼转过头不说话。
三大爷阎埠贵苦笑一声说道:“还能有什么事啊?这不,棒梗在外面当了次小偷,偷到了一个大院小顽主头。人家放话说要废了棒梗。唉,你说这事闹的?”
秦淮茹站在门口,脸色发白,眼泪止不住滑落下来,展露出一副羞愤欲绝的模样。
何雨柱问道:“那您老两位找我是个什么意思?让我去把人家少年打一顿?还是让我提着礼物去门赔罪?”
秦淮茹抬头道:“傻柱。不,柱子,你一定要帮帮我们母子,那帮人可凶悍了。棒梗要是被他们逮到,肯定会很惨的。”
刘海中终于开口了:“傻柱啊,我还是叫你柱子吧。柱子,这件事情还真的有些棘手,已经不是小孩子们打架的性质了。你三大爷和小秦一起提着礼物,亲自门赔罪。结果,连大门都没能进去,就被人赶了出来。
报警也不管用,因为确实是棒梗偷了人家的东西。派出所的人说了,小偷小摸,就该人人喊打。
那家的情况我们也托人打听过了,部队大院的子弟。那个小顽主真不含糊,带了七八个小青年找到学校去了。”
三大爷接话道:“咱们大院里住着的都是这一片的企业工人,没有一个当官的,与那家人根本搭不话。你不是认识许多领导吗?能不能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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