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令狐冲,则保证道:“导演放心吧!我们一定好好演。”
半个时辰后。
任盈盈骑着一匹快马,疾驰而回。
听闻屋外声响的任我行,赶紧冲出房间。
见到了任盈盈安全归来,才放下心。
可再一见任盈盈此时的状态,面色苍白,嘴唇干裂。
显然经过长途跋涉,不由大感心痛。
正欲前询问时。
门外又是一声“吁~~”。
一名青年,面容潇洒,腰挂长剑,牵着马走入。
“你是何人?”
任我行满脸警惕,一看此人着装,便知他是江湖中人。
他现在有点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味道。
“晚辈令狐冲,任教主,久违了。”
任我行一听,心中暴怒,那一日从梅庄脱困,正是张泽和令狐冲为首。
眼下自己还没去找他麻烦,反而先被他找门来。
刚要动手,便发现任盈盈紧紧拉住他的袖子。
泪眼婆娑,对着令狐冲“深情”道:“冲哥,你当真要如此吗?”
令狐冲久久无语,神色痛苦,可终究还是说道:“盈盈,我是正道,你父亲是魔道。”
任我行听闻二人这语气,眼睛发直,心中想到了什么,又好像必须得到亲口确认一般:
“盈盈,你...你与这令狐冲什么关系。”
任盈盈满面凄苦:“可他毕竟是我的父亲。冲哥,你要杀就杀我吧,求你放过我父亲。”
久久。
令狐冲进入状态。
握着剑的手不断抖动,抖动。
眉宇间神色痛苦。
眼角布满血丝,直若滴血。
“你我之间,从此相忘江湖,莫有再相见之日。”
一句话说完,转身骑马离开,没有再回头。
“冲哥,冲哥...”
任盈盈也将情绪挥洒的淋漓尽致,嚎啕大哭,悲声弥漫于空气中,随着令狐冲远去。
“盈盈...”
任我行神色复杂,也从二人的一番对话中听出了什么。
想来,二人是在他未从地牢脱困之时,便已是相识,甚至...
任盈盈收敛了泪光,取出小半部《易筋经》,交给任我行,没有多说什么,努力表现的踉踉跄跄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任我行啊任我行,枉你自诩英明盖世,却耽误了女儿的幸福,你...”任我行喃喃自语,此刻有些失魂落魄。
可看着手中小半部《易筋经》,目光又坚定起来:“盈盈,等爹爹参悟透了这易筋经,弥补了吸星大法的缺陷,到时候定把令狐冲抢过来,让你风光大嫁。”
远在城内的张泽,手中把玩着一颗玉石,同样喃喃道:“任我行,这么一出大戏演,你又会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