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别怪我,我也是被逼无奈。”
徐若瑾说到这里,见方妈妈瞪她一眼,她只能吐吐舌头,“是我错了,不该意气用事,只是若不答应,恐怕我的名声又要被毁,心头不忿而已。”
感觉到药涂到手臂上冰冰凉,伤到的地方没那般难受,她不由想到梁霄。
“此事按说与梁公子没关系,只是他好心罢了。”
见方妈妈不说话,徐若瑾不禁叨叨起来:
“您可别不理我,我知道您当初到徐府教我,或许是梁夫人觉得愧疚,梁公子刚刚说起当初我落水的事,是张仲恒与他赌气,衡量他的胆量,但此事要怪也应该怪张仲恒那个畜生,与梁公子毫无关系。”
“可我一直拿您当我的老师,这个是从未变过的。”
“嘶”
徐若瑾感觉到药渗入皮肤后的火辣,不由得咬牙皱眉,叫嚷出声。
“什么都懂,可还是鲁莽用事,你不说我还能不知道?拿出这个药,我就大概猜到了。”
方妈妈无奈的摇头,“少爷也是,何必与你说这些?”
看到徐若瑾手上的伤,方妈妈皱紧眉头,“酿酒也用不上把手弄成这样?上一次你落水,是因为你毫不知情,可这一次?什么道理都看得开,却又以身犯险,让我如何说你才好。”
“也是我心气急。”
徐若瑾挽下了袖子,脸上喜洋洋的道:“妈妈,我又琢磨出一套新的酿酒法子,是我一直都想试的,今儿他们逼我酿酒,我索性就豁出去了,却没想到真成了!”
回忆着当时众人称赞的模样,徐若瑾也有些小满足,“若是让我自己在家,是筹不到这么多物件的,县令府倒是富裕,什么都能拿得出来。”
徐若瑾把自己的法子为方妈妈大概讲了一遍,把方妈妈听的也直叹奇。
“酒是梁公子第一个喝的,他也称赞一声好,其他入了口的,都没说出个不字来,不过据他们说,这个酒很烈,口感香醇。”
徐若瑾很是向往,“可惜我现在酒入口就晕,不能亲自品尝。”
方妈妈听到她提及梁霄赞好,眼睛瞪的硕大,“是少爷说的?”
徐若瑾点头,“他还有意让我为他酿这种酒的。”
“你答应了吗?”
“当然没有。”
“上次的酒我并未给少爷。”
“我已经知道了。”
徐若瑾看出方妈妈急了,连忙安抚道:
“妈妈放心,我怎敢随意答应他,我听说过梁公子身上有伤,何况我也跟他说了明白,这种酒是初次酿,利弊暂时无法断定,而且,他的身体是什么状况我也不知道,怎能随意的开方子。”
见到方妈妈舒了口气,徐若瑾道:“何况,即便什么都清楚,没问过您,我也不敢擅自答应的。”
“还好还好。”
方妈妈拍拍她的手,“这件事,谁都不要再提起,知道吗?”
“这又是为何?”
徐若瑾感觉到一些不对劲儿,方妈妈却不肯再说,“你只记得我的话就好,多的事不要再问。”
“我记得了,不会多嘴。”
徐若瑾倒有些小失落。
亦或许因为她已经与张家定了亲,所以方妈妈便忌讳她再提起梁公子。
都因当初梁霄曾经下水救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