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一下,没什么大不了!”
红杏拿起针线笸箩就开始刃针线,徐若瑾拍拍自己的脸,原本以为就自己是个犟种,没想到还有比她更执拗的人。
不过自禾苗的事妥善安置后,红杏与她的关系自然而然的密切起来。
这倒是让徐若瑾心底高兴,心里也多了一份责任。
都是自己的丫鬟,善心待人,旁人才能善心待己。
第二天下午,徐子墨便带着齐二来到徐若瑾的院子。
送来了买好的小酒瓮,徐子墨把那二两银子又扔回给徐若瑾,“买点儿东西还要向二姐要银子,二姐这是寒碜弟弟呢。”
“是给他跑腿儿的,你怎么给没收了。”
徐若瑾笑看齐二,齐二忙道:“给二小姐干活儿还敢胡乱收银子,奴才还想要脑袋呢。”
“红杏,给他们倒上热茶。”
徐若瑾吩咐着,徐子墨也问起找他有什么事,“二姐有什么需要弟弟出力的尽管说?”
自从徐若瑾在街上不顾百姓群哄,喝下那一坛子酒,徐子墨对自己二姐的敬仰便滔滔不绝。
在他的心里,那般胆量连男人都没有,二姐这么一个瘦弱的女子居然能硬抗到底,实在是他学习的榜样。
“父亲和母亲要我带着酒去县令府献礼的事,你知道吧?”
徐若瑾问出话,徐子墨立即点头,“知道啊,二姐在担心这件事?绝对没问题的,你的酒,连李忠林那个混都忍不住喝多了,一定是浓郁可口,众人称赞的,你怕什么?”
“哪容得你这么夸的?”
徐若瑾朝着角落里指指,“这么多坛呢,我也不知道送哪一个合适,选出来的都是活血,治疗骨痛腰酸的,终归三弟你也不小了,一样品一口,觉出有什么差劲的地方,提出来,我也趁着这两天再调兑一下,行不行?”
“这有什么不行的!”
徐子墨笑的眼睛都快看不着,“提别的事,弟弟没本事,吃酒这事儿,绝对难不倒!”
“二姐怎么没找大哥呢?”徐子墨摩拳擦掌,“其实大哥才是吃酒的行家,中林县里所有卖酒的地界,他几乎全都去过。”
“大哥忙,我只能求三弟了。”
徐若瑾让小厮把酒坛子都捧过来,逐一去掉封蜡,打开酒盖,浓郁的香气飘出,让徐子墨当即便流了口水。
倒了满满一盅,徐若瑾递给徐子墨,“尝尝。”
“这是主治活血化瘀,跌打损伤的。”
徐子墨小心翼翼的端过来,先抿一口,一双小眼立即瞪圆,随后一抿再抿,一小盅酒很快就见了底。
徐若瑾连忙拦住他,在旁边目不转睛的问着:“别喝多了,怎么样?”
“没尝出来,”徐子墨笑容很狡黠,“二姐再给来一杯!”
“贪嘴,就此一杯了,还有好几坛子呢!”
“最后一杯,不是,这坛酒最后一杯。”
“怎么样?”
“好喝?”
“然后呢?”
“还是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