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佟国维夫看向佟国维,“我还做错了。”
巴什克起身抱起九儿:“你们在这里说吧,我领着九儿出去一趟。”
“阿玛,天马上黑了,你可别领九儿去太远,实在不安全。”博西勒赶紧看向父亲。
巴什克站在门口转身怒瞪儿子:“你当我像德克新这么笨。”
他从管家扎克善的手中接过熊皮的披风,把自己和九儿裹在了一起,九儿发现巴什克的披风很厚实,不安分的小手开始来回摸着。
“郭罗玛法还有极好的皮子,都是当年我从关外猎的,等你回去时,郭罗玛法给你找两个雪狐皮子做衣服。”巴什克温柔的说着。
祖孙二人收拾妥当,空留了殿内咋舌的众人乐呵呵的离开了。
九儿对他嘿嘿一笑,暗暗盘算自己的小金库里面又有进项了。
巴什克领着九儿出去见老友,准备领着九儿去收好东西,他的好友慢慢从重要的位置上退下来,一个个都是悠闲在家的,今日难得约了一个老友,算是让九儿多见人了。
“九儿,今日领着你见一个郭罗玛法,记得多笑笑,就能拿好东西呢。”巴什克低首说道,“郭罗玛法出门从不坐马车,咱们今天坐你郭罗玛嬷的马车过去。”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马车停了下来,九儿被裹在披风里面,感觉自己慢吞吞的在爬楼梯。
“巴什克,你今天怎么娘唧唧的坐车子了。”一声粗犷的声音响起。“还慢吞吞的,你他娘的磨叽死了。”
“伊尔登,你给我闭嘴!”巴什克脱下了披风,露出了披风内的九儿。
一个男人错愕了一下,迅速弯腰与她平视,她忽然冒出的大脸吓得一哆嗦。
眼前的男人五旬左右,一脸络腮胡,额头的中央到左侧的眼睛有一道深深的疤痕,左眼睛是受到严重的伤害,眼球已经没了,她眼睛望向附近的桌子,上面摆着一块黑色的眼罩。
“你怎么没说把孩子带来。”伊尔登手忙脚乱的从一旁拿了眼罩带好,“把孩子给吓傻了。”
“好了!”巴什克抱着九儿落座,“领着九儿过来看看你,我这个外孙女儿俊俏不?”
“不错。”伊尔登乐呵道,“老十六回去夸赞她呢,说是个小机灵,咦,你这胡子怎么也没了?”
巴什克给九儿端了杯热的牛乳,稍微喂了她两口,伊尔登瞪大虎目,瞪着老友的举动。
“九儿不喜欢络腮胡,”巴什克握着九儿的小手,发现暖和了不少,才伸手指着对面的人,“这个是你遏必隆伯父的十哥,你要叫郭罗玛法。”
呃呃呃!
九儿一脸懵逼的,眼前的人和遏必隆的年纪差了太多了吧?一个已到了致仕的年纪,另外一个还是壮年呢。
“好了,先别为难孩子了,这个是给九儿的。”伊尔登拿了一只羊脂玉的小白兔塞在九儿腰间的小荷包里。“这个是当年从林隐寺方丈那边求的,是个吉祥的物件。”
“你不是要给自家孙女儿?”巴什克纳闷道。
“是个秃小子!”伊尔登双手一摊,“我现在不奢求能有个得孙女儿了。”
九儿对他笑了笑,伊尔登的心瞬间融化了,伸手想抱她,却被她无情的躲过去了。
哈哈哈!
巴什克亲亲九儿的脸颊,无情的嘲笑着老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