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小木屋的木门被重重的踢开。
秦宜欢身子忍不住颤抖,她眼眶红红的看着眼前的黑衣男子。
他手里握着秦宜欢留作记号的白色珠子。
秦宜欢脸色一白,她只是一个被娇养长大的姑娘,从来有遇到过这种困境。
她心中忐忑,她害怕自己再也见不到父母,再也见不到祖母,再也见不到江北麒。
“呵,真是小看你了!竟然给江北麒留了记号,不过你放心,他永远不会找到你的。”
黑衣男子别有深意的笑了笑,加上脸上的银色面具,显得十分诡异。
黑衣男子手中的珠子一颗一颗落在地上,弹起不一样的高度,又再一次落下,直到无法跳动,滚到床底下、桌子底下、墙角等地方。
黑衣男子摔门出去,秦宜欢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出来。
她觉得自己很没用,脑子一片混乱,什么办法也想不到,只会害怕胆怯。
从前不管有什么困难,都有父亲母亲保护她,阿兄阿姊也都宠着她,她嫌弃自己好没用。
没有大姐姐的沉着冷静,没有二姐姐机灵胆大,也没有三姐姐的聪明睿智。
秦宜欢突然感觉脑袋一阵晕眩,她摇了摇头,晕倒在床。
………
此时的江北麒正冷着一张脸,他手里握着两个白色珠子,他认得,这是秦宜欢首饰里的东西。
因为这是他之前从的那批首饰的一件,从珍珠串成的手环。
可是他一路从流云寺找过来,就只有这两颗珠子。
一颗在流云寺上山的路上,被踩进泥泞,若不是江北麒细心,根本发现不了。
还有一颗上外城外第一个十里亭旁边的草丛里。
从流云寺下山,里这个十里亭最近,而这个十里亭通往很多地方。
城内、周边的云城、安阳、顺阳、濮阳等等。
追到这里线索就断了,江北麒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地面,因为这里有一个脚印。
“爷,这是男子的鞋印,很新,看深度和宽度,是个常年习武之人。”阿启皱眉道。
却得到江北麒一个冷眼,“废话,我看不出来?”
阿启轻咳一声。
江北麒看了看这脚印的方向,是顺阳的方向。
沉默片刻,江北麒骑上马,往濮阳方向去了。
濮阳是里京都城最近的一座城,是除了京都只在,大魏第二大繁荣的城池。
阿启连忙骑上马,追赶江北麒。
”爷!爷你等等我!”阿启一边骑马,一边呼喊。
虽然不懂世子爷往濮阳去,但是他相信世子的所有决定,只要世子做的判断,绝对有他的道理。
秦宜欢再次醒过来,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就连现在她还在没在京都城,她都不知道。
她眼睛被蒙住,嘴巴被堵上了,她只能感觉到,自己身处颠簸之中,像是在马车上。
“停车,进城需要检查。”
秦宜欢呼吸停顿,她知道这是自己的希望,她拼命想要发出声音,可是她再怎么挣扎,都是无济于事。
马车坐上下来一个小厮,向官差偷偷塞了一定银子。
“官爷,我家公子得了风寒,不能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