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请坐。。”
老人在张呈对面坐下后说道:
“刚才众人见那戏法无不叫好,唯有道长默不做声,不知为何啊?”
张呈吃了口菜说道:
“老人家您都说是戏法了,那有什么可惊讶的。”
赵永丰听了心中一动,刚才在这道士上楼时他就注意到了,当时就觉得这道士身姿缥缈,相貌非凡。
之后那汉子变的戏法连自己都看不出破绽,这道士却没显露出一丝惊讶。
这才来问问原由,没想到他回答的这么随意,看他模样不像说谎,而后又想起最近发生的事情,说道:
“不知道长在哪出家?”
“老君山一不知名小观。”
老人想了半天也没想出那老君山在何处,犹豫片刻后说道:
“不知道长可会治疗解疑难杂症?”
张呈听了抬眼看了眼前老人一眼,说道:
“略懂一二,老人家,你身子很硬朗,就是最近操劳过度要注意休息。”
赵永丰听了,眼中闪过亮光,连忙拱手行了大礼说道:
“还请道长救救犬子!”
张呈见此放下筷子将他扶起,说道:
“老人家这是干什么,你直说就是何来行此大礼。”
赵永丰起身后坐在凳子上,说道:
“道长你不知,我是老来得子,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前些日子不知在那得了篇炼气法门,我看了看就是些道家呼吸吐纳的养生术就没阻止,”
“谁知他不知怎么的,练了些日子后突然说自己开了耳窍,可以听见别人心中所想。”
“我与他对峙,他说听见我心中想要害他性命,您说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宝贝的很怎会害他?但他就是不信将自己锁在房中不吃不喝,身体也日渐消瘦。”
“我找了些名医问诊但都说没事,后来有人说他是被妖邪哄骗我也找了些道士、和尚还是不行。”
张呈听他说完,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吃完最后一口菜拍了怕手,说道:
“世间竟有如此奇事,老人家可否带我去看看令郎?”
赵永丰见张呈答应了,很是高兴说道:
“那是当然,道长我们现在就走?”
“随时可以。”
而后赵永丰带着张呈下了楼,对酒楼掌柜的说道:
“老钱,这位道长的饭钱记我账上。”
赵永丰应该是这酒楼的熟客,那掌柜的听了点头示意表示知道。
张呈见此也没推辞,而后牵着青驴随赵永丰离了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