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愈庭把墨镜放在桌面,轻浮的笑了笑:“难道上次那桩生意还不够大吗?”
“看来左二少的眼界还是不够广啊,居然能甘心就止步于此。要是迹玄财团真的落到了你头上,也不知你担不担得起。”
左愈庭:“……”
本来他是想噎一下他的,没想到却是噎人不成反被噎。
“什么生意说吧。”左愈庭没好气的说到。
基于自己今天来也不是跟他打嘴仗的,冼砚钦就直接切入了主题:“任僮之和嗜宗谭敛声有联系你知道吧?”
左愈庭顿了下,有些警惕的看向他:“你怎么知道的?”
冼砚钦:“看来是真的知道了。”
知道自己说漏嘴了,左愈庭干脆也就不辩解了:“知道又怎样,你想从我这儿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他在洲的行踪。”
左愈庭:“拿什么换呢?”
冼砚钦:“迹玄财团。”
冼砚钦一说完,左愈庭就嘲讽似的看向他:“冼少真是好大的口气啊。你以为凭借一个嗜宗就能扳倒任僮之了吗?”
要是可以的话,他又早就动手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对与左愈庭的质疑,冼砚钦毫不留情的反击:“你做不到是因为你能力不够,但是我可以。”
好家伙,这人真的是来跟他谈生意的么?短短几分钟噎了他两回。
等左愈庭顺畅了气,又接着问:“你说做得到就做得到?那你要是没做到呢?我岂不是得不偿失?”
冼砚钦:“你应该知道我手里有任僮之惦记了很久都没捞到的一份洲稀有草药的地图的吧?要是那时候我没把任僮之拉下来,那么就把地图给你。
有了那份图,相信凭你现在的实力,把他拉下台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吧?”
冼砚钦给出的条件确实很诱人。
他手里的那份地图可是任僮之花了大价钱去搜罗都没搜罗到的。而左愈庭自然也知道那份地图的价值,按不完全统计,已经可以和整个迹玄财团相提并论了。
只要他从冼砚钦手里拿到了那份地图,凭他现在在迹玄财团的实力,确实可以轻而易举的把任僮之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
斟酌了一会儿后,左愈庭答应了和冼砚钦做这桩生意。
关于嗜宗谭敛声在洲的踪迹,也在冼砚钦和凌鲸恬去洲的当天上午发到了冼砚钦的邮箱里。
冼砚钦随便看了两眼后,就转手发给了邹信韬。这次去洲,邹信韬也跟着一起来了。
邹信韬在仔细看完之后,暴躁的跟自家老板吐槽:“我草!这家伙也太能藏了吧!?平均半个月就换一次地方,知道我们在找他后三四天就换一次,还每次都是在秩序混乱的贫民窟!”
邹信韬还发现,这家伙不仅能藏,还忒能跑!单单今年已经跑遍了大半个洲了!
嗜宗在洲的独立的个人,行动起来方便,事后又有任僮之给他擦屁股隐藏行踪。
但是邹信韬他们不一样,每次找他的时候都是声势浩大的一帮人。
虽然冼砚钦在洲有一定的实力,但也还没能到覆盖整个洲地步。
请一个夫人来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