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鲸恬清醒过来,和刚刚在幻境里一样,也是满脸的的泪痕。
不得不说,这种满灌疗法的后劲真的很大,此刻的她全身无力,情绪也还沉浸在刚刚的幻境里,每一分每一秒都觉得煎熬……
她从床上起来,想要下床,却一个趔趄跌在地上。
对此,蒋执雄却视若无睹,把打火机紧紧的攒在手里。
在地上趴了好一会儿,凌鲸恬才有了点力气重新站起来,然后跌跌撞撞的走出了蒋执雄的家里。
就在凌鲸恬走出治疗室的那一刻,蒋执雄也突然睁大了眼睛猛地吐出一口鲜血,然后倒在了地上。
从蒋执雄那里出来,凌鲸恬又摇摇晃晃的走了一段路。
今天京城的天气也异常的好,秋高气爽、阳光明媚。浓烈的阳光晃的凌鲸恬睁不开眼。
她靠在一面墙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然后艰难的摸出手机,长按着一号键打出了一个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起,声音从听筒传出:“鲸鲸?”
凌鲸恬身手挡了挡太阳,恍恍惚惚的说了几个字:“冼砚钦……我难受……”
还在开会的冼砚钦立马肃穆起来:“你在哪鲸鲸?”
可是,他没等来她的回答。
凌鲸恬走到了蒋执雄所在小区的不知道那个角落,说完那几个字后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硕风财团里,冼砚钦面如土色的从主位上站起来,然后走出了会议室。
还在做汇报的黄格琛又一次眼睁睁的看着某人火急火燎的走出了会议室。然后,他身上一下又聚焦了整个会议室里的目光。
黄格琛无奈地摊手:“他自己接了个电话,可不关我的事了啊……”
众人拿上文件,留给黄格琛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后纷纷走出了会议室。
众人:你要是汇报的好,总裁能随便被一个电话就叫走吗?
在会议室里挺尸的黄格琛真是有冤无处诉:他的地位能跟凌鲸恬比吗!?
迹玄财团。
任僮之正在吩咐耿本涛给谭敛声安排回洲的机票。
耿本涛退下后,任僮之又问向坐在沙发上一派悠闲模样的人:“你那徒弟怎么办?”
坐在沙发的人,脸上有一道明显的刀疤,胡茬细碎,一副不修边幅的模样。听到任僮之问他,他缓缓掀起了右眼看向他。因为,他没有左眼。
“他不会再说话了……”
对此,任僮之并不意外:“那就好。趁事情还没闹起来,你也赶紧回洲吧。至于剩下的事情,我会替你解决。”
谭敛声懒洋洋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拍了拍他那破了不知道多少个洞和挂着多少链子的工装裤:“行吧,反正我也不想呆在这儿。”
比起京城,他更喜欢洲那种不被拘束的感觉,还可以随便在大街上抓个人回来,当成傀儡供自己使唤。
任僮之是知道他的手段的,于是出言警告他:“最近也低调一点吧,要是那女人死了,冼砚钦总还是要闹一阵的,等风头过了再说。”
“啧……”
谭敛声斜着右眼不屑的瞥了他一眼,然后就背着手,挂着他那满裤子的银链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请一个夫人来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