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还是左愈庭发来的。
左愈庭:凌小姐,其实我的出场费很贵的。所以刚刚只是跟您开个玩笑而已。
凌鲸恬无语的看着这两句话。感情这是在耍她?
正当她打着要不要拉黑他的算盘时,他的消息又来了。
左愈庭:凌小姐可别把我拉黑了,后续我们还有一些商务要谈呢。
凌鲸恬淡定的磨了磨牙:嗯,那就商务谈妥后拉黑。
上了保姆车的左愈庭看着这条消息啧啧摇头,还真是个无情的女人。
接着,左愈庭给她扔了个“,无情”的表情包后就收起了手机。
凌鲸恬看着那个一跳一跳的小人,觉得甚是无聊的关了手机。
结果,她一抬头,就看到了冼砚钦一双幽怨的眼睛……
当下,凌鲸恬心跳少跳了一拍,“怎么了?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冼砚钦继续幽幽怨怨的开口:“我今晚不走了。”
说完,昂首阔步的走到床边,一把扯下领带又脱下外套,然后又昂首阔步的进了洗手间。
没过几分钟又洗手间出来,出了房间门。回来时,手上多了一件黑色的睡袍。
看着冼砚钦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凌鲸恬总算明白过来。
这男人……是在吃醋呢?
从浴室出来后,冼砚钦一声不吭的躺在床上开始刷手机,却非常主动地给她让出了一半的床位。
凌鲸恬笑了笑,也没跟他搭话,拿上自己的睡衣后进了洗手间。
晚上,关灯后,两人依旧两厢无话的躺着。
只是躺着躺着,凌鲸恬动了动,然后往他那边挪了挪。感觉自己碰到他后,犹豫了几秒后,反手环住了他矫健的腰身。
冼砚钦依旧跟个木头人似的躺着,黑暗中,细长的睫毛,倒是微不可见的轻颤着。
见冼砚钦没动,凌鲸恬埋在她胸口的脑袋仰了起来,轻声细语的说道:“别醋了,除了你,我看不上别的男人的。”
冼砚钦心悸的睁开眼,依旧没动。
看他还是没反应,凌鲸恬又“嗯?”了一声。
没忍住的冼砚钦动了动,翻身把她抱在怀里,轻吻了一下她的发顶,哑着嗓子说道:“睡吧。”
凌鲸恬蹭着他的胸口,“哦”了一声后,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直到听到她绵长均匀的呼吸声,黑暗中的冼砚钦才轻轻地喟叹了一声,并开始自我反思。
他是不是太好哄了?
京城的另一角,迹玄财团的新立研究室里,一群研究人员正忙得人仰马翻。
但这也仅限于在某间病房外。
研究室里,一间开辟在最顶层的病房静的针落可闻。
就在这间病房的病床上正躺着一个面无血色的女孩。脖颈处外露的皮肤更是白的触目惊心。
在这张病床旁边,坐着一个面色冷峻的男人,牙齿无声的摇着食指后背的关节处。
病床的五米开外站着一排大气都不敢喘的白衣人员。
病房里来回想着并不算规律的监护仪的声音。
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那群白衣人员因为长时间的站立和紧张,有几个人已经抽筋的被拖了出去。
又一个人被带出去后,病房里响起了一阵规律的仪器的“滴滴”声。
守在病床边的任潼之向着那群人招了招手:“快过来看看。”
请一个夫人来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