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是我负责的这个案子已经进行到了最后一步,就等你落笔签字了。”
奚芋玲一边说,一边翻到了签字的那一页递到黄泽昊面前。
说实话,在史耀集团的这段时间,她也确实体验到了自己的价值。要不是被黄泽昊挖了过来,估计她就真的以为自己是这么差了。
黄泽昊随手翻到前面的内容看了几眼后,就签了自己的名字。
奚芋玲拿到被签好的方案后,美滋滋的看了几眼。
这时,黄泽昊盖了笔帽,语重心长的说道:“芋玲啊,就这段时间来看,你的确是很有潜能的。我对你可是寄予了厚望的。”
说着,黄泽昊又垂首叹了口气,“在你身,我也看到了当初史耀集团第一任首席财务官的影子啊。”
进了史耀集团后,奚芋玲也大概了解了一下是要集团。所以,第一任首席财务官?是凌鲸恬她母亲关睿芊?
想到这儿,奚芋玲原本愉悦的心情瞬间蒙了一层灰。
她才不要跟一个废人比!还是一个把自己丈夫杀了的废人!
“呵!黄总这话偏颇了吧?我能跟这种人比?”
她可是堂堂拓云财团奚家的大小姐。
黄泽昊故作失言的笑了两声,“是是是,是我唐突了……”接着,黄泽昊又略作沉重地叹了口气,“唉,只是可惜了那孩子了。”
奚芋玲知道他说的是谁,于是更加不屑地轻嗤了一声,“她有什么好可惜的。不还是跟她妈一样,整天守着他那父亲留下来的一幅画,想着为她母亲开脱罪责。”
“画?什么画?”
他虽然知道凌翰那家伙就下了了不少画作,可是听奚芋玲这么一说,这幅画好像还有点特殊。
“就是他父亲生前留下了一幅未完成的画,听说是她父亲出事的前一段时间画的。呵!那女人还傻傻的以为那画跟他爸的死有什么关系,一直不太愿意承认是她母亲杀了她父亲。”
这些事情,他也是听江叙坤说的。至于江叙坤为什么会知道,自然就是因为他经常和主家江家有来往,这一来二去的,关于凌鲸恬的事情也知道了个大概。
黄泽昊在听完这段话之后面如死灰。
他一直以为当初那件事他筹谋的够精细了,没想到凌翰这家伙居然还能在那人这么高强度的催眠里留下了一幅画。
要是凌鲸恬那妮子真的通过那幅画知道点什么,那以她今时今日在拓云财团和江家的地位,肯定会想要翻案的……
“那幅画现在在哪!?”黄泽昊拍案而起,语气夹杂着恐惧和急切。
奚芋玲被黄泽昊这出格的举动吓得差点文件都没拿稳。
“在、在她现在住的地方吧……”
次去凌鲸恬家里的时候,她看到了硕风财团的冼砚钦就是在看那幅画。后来她回去仔细想了一下,才想起那有可能是她那个父亲留下的画。
黄泽昊有些恍惚,一下又坐回了总裁椅。
现在的他,满脑子都是他见凌翰和关睿芊的最后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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