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找到那个黑人,冼砚钦把远在F洲协助言澈的邹信韬连夜召回了国。
本就在F洲缺人手,结果现在还孤身一人在F洲的言澈被每天的工作压的苦不堪言。
当天下午,苦不堪言的言澈就发了消息给身在国内的佟瑜。
言澈:你办事这么不利?还要让冼少把邹信韬也叫回去!?
佟瑜一脸茫然:术业有专攻,他会的那套我又不在行。
言澈:我这里有一套你绝对在行!
佟瑜一脸期待:什么活儿?
言澈:就次跟你说的啊,下地里淘金!
佟瑜默了几秒:……滚!
被骂的言澈觉得有点委屈:怎么了?我们这里淘金的待遇都很好的!
佟瑜:好你条铁咩?有本事你让邹信韬下地淘金去!?
言澈反驳:他下地淘金不是大材小用吗?
接下来,佟瑜把言澈拉进了黑名单,一个星期。
如果说言澈管理的是消息的来源,佟瑜打理的是硕风财团的各项经济事务,那么邹信韬手里则捏着冼砚钦黒派那边的势力。
且邹信韬在追踪那方面的能力比京城警局里的人都要强得太多。
这不邹信韬前一晚刚回来,第二天就把那黑人在京城盘踞多时的地点挖了出来。
不过那人也是挺警觉的,等邹信韬带人赶到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了。
但此行也并非没有收获,当邹信韬带人在那间臭气熏天的小黑屋里搜寻东西的时候,发现墙角有几根针管。
接下来,邹信韬便着手让人去关注一下那东西的走向。
用那种东西的人,只要断了不到几天,就会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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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货!你怎么直接打我这个电话!”
彼时黄泽昊正在开会,看清电话号码后二话不说走出了会议室回到自己办公室。
“我被人盯了。”那人的语气有些颓,仔细听来还有些微的颤抖。
只一句话就将黄泽昊刚刚的气愤抵消了,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恐惧。
“怎么回事?你不是一办完事就转移了地点吗?”
那人撑在一颗树,捏着树皮的手青筋凸起,“那东西还在那里,我刚回去拿到,那群人就来了。”
“蠢货!你缺不会跟我说吗?你现在回去不是自投罗网吗!?”黄泽昊对着电话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怒吼。
片刻后,黄泽昊余怒未歇,撑着桌子喘着粗气,“你现在在哪?我让人去找你。你要是再乱跑,咱俩都得死!”
挂断电话后,黄泽昊就从手机里拿出了另一部手机。刚开机,手机里就收到了一条地址消息。
正当黄泽昊在为那件事烦心的时候,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黄泽昊有些不耐烦的瞥了一眼在桌面震动的手机,而后整个人都精神了。
“喂,耿秘书。”黄泽昊一口讨好的语气。
“黄总,进账你收到了吧?”耿本涛的语气有些清冷,仿佛在说一件跟他毫不相关的事情。
黄泽昊有些懵:“什、什么进账?”
电话那头的人默了默,“哦?我还以为黄总真有那么急着用那笔钱呢。早知道我就先去安排其他事情了。”
黄泽昊沉默的几秒,顿悟过来,笑得嚯嚯哈哈得:“哦,哦。那笔钱你们打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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