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左愈庭送来的药还确实挺有用的。几天下来,淼淼已经能抬起受伤的那只翅膀了。
与此同时,画作的复原也进行到了尾声。
一周后的下午,京城入秋时节的第一场雨下了整整一天,从高出往下看,整座城都弥漫着水汽,似一座飘渺不定的幻城。
云景小区32楼的画室里,气氛也异常的深沉。
当最后一笔勾勒在粗粝的画纸后,冼砚钦收回了手里的铅笔。
接下来呈现在两人眼前的,就是一个银色的打火机,而打火机面还纹着触目惊心的图案。
那是一个看一眼就会让人感到惧怕的图案。
“真的是打火机……”凌鲸恬看着画,喃喃自语,心情也是异常的沉重。
冼砚钦放下手里的铅笔,安抚地搂了她的肩,将她轻轻挽着靠向自己硬实的胸膛。
“现在看来,你父母那个时候表现出来地异常,极有可能就是被嗜宗催眠地结果了……”
画解出来了,可不知为何,她的心仿佛又被另一脉仇恨的压力制服的死死的。
“嗜宗……可是我父母从来没接触过这类人。”
感觉到了她身体有些微的颤抖,冼砚钦不由的又收紧了搂着她的手臂,“放心,我会在F洲那边让人去查嗜宗下落的。”
凌鲸恬不再言语,只是闭了早已疲倦的眼皮。
这些天为了这幅画,她已经好几夜都没休息好了。
感觉到怀里的人不再有反应,冼砚钦就地将人拦腰抱起,脚步徐缓的向房间走去。
冼砚钦将人轻轻的放在床,而后手脚轻慢的帮她盖好被子。最后,俯身在女孩皱紧的眉宇间轻盈地落下一吻。
刚要离开,冼砚钦侧眼瞥见了床头柜的装盛着紫色液体的摩挲瓶。
冼砚钦想了想,还是把木塞拔了开来。顿时,房间里便盈满了清新的花香……
再看向床的人时,眉宇间的阴翳也逐渐散去。
冼砚钦轻手轻脚的从房间出来,因为刚刚看到了那瓶香,此刻他倒也恍惚想起了一个与这幅画有关的人……
冼砚钦双腿叠交着坐在沙发,拿着手机翻看着通讯录,不多时便拨通了电话。
那边的人在电话响了大约半分钟后才接起,然后一个婉约的女声便落入的冼砚钦耳里。
“姚小姐,我是冼砚钦。”
姚媚:“啊,是冼先生,请问是有什么事吗?”
冼砚钦:“是,我这边有些问题想问一下姚小姐,请问你现在在家吗?方便的话我现在过去?”
姚媚:“方便的,你现在过来吧。”
挂断电话后,冼砚钦收起手机打算出门。
临走前又想起了什么,于是又走到绿植室里跟小叔交代了几句话,而后才转身出门。
冼砚钦从云景小区出来后就一路疾驰到了姚媚住的地方。
停车的时候,他意外的发现这里居然停着一辆极其眼熟的布加迪。
呵,那小子居然也在?
到姚媚所在的楼层后,冼砚钦按响了门铃。只一声,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
开门的人难得对他露出了嫌恶的表情,冼砚钦则回以得体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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