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泽昊手里夹着一根雪茄,听完秘书的汇报后,缓缓吐出一口烟。
听到故人的名字,黄泽昊眼底掠过一丝奸佞。
“呵,之前再厉害,现在还不是照样要在监狱里度过余生?”
秘书闻言,脸上也扬起了怪笑,“是,现在那关睿芊就是个废人罢了。”
“呵,谁让她之前……”
黄泽昊本来想嘴碎两句,想了想又作罢了。
“修路那边你要时刻给我盯着!”谈及正题,黄泽昊面容立刻变得严肃起来。
“是,我一直盯着呢。”
黄泽昊夹着雪茄,将烟灰往水晶的烟灰盒里掸了掸,而后又猛吸了一口。
“冼砚钦那小子,既然诚心跟我作对,那我就让他看看谁能笑到最后!等迹玄财团入驻了京城,我看那小子还能横到什么时候!”
“到底是还年轻,做事不知道给自己和别人留一路。”秘书附和。
“好了,你先下去吧。一定要盯紧了,不能露了马脚给硕风财团那边。”
“是!”
随后,秘书便退出了书房。
秘书走后,黄泽昊依旧夹着一根雪茄在书房里吞云吐雾,脑子里回想着陈年往事。
当年如果不是关家老爷子到死都还阻拦着自己女儿和他在一起,或许史耀集团能发展的更好,也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了。
想到糟心事,黄泽昊又猛吸了一口烟,结果被呛得咳嗽不停。
门外正好走过的梁涧斯听到了书房里的动静,便推门走了进来。
“哎呦,都跟你说了这玩意儿别抽那么多了,你就是不听!”梁涧斯一边埋怨一边给他倒水。
黄泽昊一接到水便一口灌了下去。
本来刚刚想到往事就心情不佳的黄泽昊,此刻面对着自家夫人也没了什么好脸色。
“好了,咳咳咳,你、你出去吧。”
听到她要赶自己出去,梁涧斯气的把杯子往桌上一震。
“姓黄的!你是不是又打算睡书房!你还要跟我分房睡到什么时候!?”
是的。早在几年前,他们夫妻俩就开始分房睡了。
本来就压着火气的黄泽昊算是爆发了,扬起桌上的杯子就往门边砸。
“滚出去!”
梁涧斯被吓得一个趄咧,又被地毯绊了一下,差点就跌到了地上。
见他气的满脸通红,梁涧斯也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出了书房。
书房门刚一关上,梁涧斯地眼泪就似珠串般地掉落下来。
这几年,黄泽昊对她发脾气地次数是越来越多了。
这一切都怪那对母女!
想到这儿,梁涧斯拭去了泪水,走回了卧室。
她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那对母女!外边儿的动不得,里边儿的她还动不得了么!?
~~~
接下来的日子,冼砚钦和凌鲸恬都在潜心研究那幅画。
财团内部的事务,冼砚钦都尽数交到了黄格琛手里。
其余重大一点的事情,佟瑜则会在晚上给他送过来过目签字。
日子就这样相对平稳的过去了一个多月。
算算日子,也到了凌鲸恬快要从京大毕业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