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鲸恬这边送走姚媚后,又绰绰和冼砚钦上了楼。
一进屋,凌鲸恬就开门见山的问道:“你认识嗜宗?”
料到她会问,冼砚钦也早已做好了回答她的准备。
“不认识,只是知道他。”
接着,冼砚钦就和她说了关于嗜宗的一些他所了解到的东西,其中就说到了他所用的催眠器物,就是一把银色的打火机。
“这么说,我父母和姚媚就有可能是被那个人催眠的?”
不然怎么会在只是听到点火的声音都如此畏惧?
冼砚钦剑眉紧蹙,摇了摇头,“有可能,但是嗜宗多活动在F洲,在华国还没听说他的踪迹。你父母跟催眠界的人有过交涉吗?
她父母人际关系比较简单,基本上的她都见过,就算没见过也都从在父母嘴里听过。
但是催眠界的人,凌鲸恬思索了一下。
“没有。”
“那就奇怪了,嗜宗没理由大老远从F洲跑过来对几个不相识的人下手。”
还没等他理出个所以然,静谧的房子里突然发出了“咕~”的一声。
冼砚钦循声望向一脸镇定的凌鲸恬,而后忍着笑开口道:“要不我先做饭?”
凌鲸恬没说话,径自走向了阳台。
“我觉得可以。”
冼砚钦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失笑地摇了摇头。
不过半个小时,冼砚钦就做好了一桌的菜。
当最后一道菌菇炖鸡汤端上桌后,冼砚钦撑着桌子,笑得一脸灿烂的看着对面的凌鲸恬。
面对冼砚钦灿若星辉的笑,凌鲸恬努力的做出一副平静如水的样子,而后从菲薄的唇间挤出三个字,“我洗碗。”
冼砚钦在她对面坐下,眼底依旧蕴着笑意:“看来鲸鲸以后得找一个会做饭的男朋友了。”
明眼人都能听出他画中所指了,更何况聪慧如凌鲸恬。
但是她却是在听到他这话后呼吸一滞,刚入口一羹鸡汤瞬间变得如白水一般无味。半晌,才艰难的咽下。
“我这样的人……不配谈恋爱去伤害别人。”
面对她的异常,冼砚钦自然有所察觉,但却依旧漫不经心的回答:“你没有听过被所爱之人治愈的案例吗?”
他不喜欢她对自己这般没自信。她,值得拥有最好的。
听到他这句话的凌鲸恬,良久的没出声,而后继续自顾自的吃菜。
本来的美食,到了她嘴里都索然无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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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凌鲸恬还是没有洗到碗,因为她被冼砚钦叫去了画室。
因为上午从姚媚那处获得了灵感,所以两人一下午都窝在画室里研究画。
直到斜阳西沉,大地金黄,门铃再次响起……
凌鲸恬走出画室去开门,然后就看到了拎着行李箱站在门口的关小茹。
“表姐,你怎样了?怎么好好的又病了?怎么……”
一见到她,关小茹就劈头盖脸的一顿关怀问候。
“你不是追你左哥哥去了么?”
是的,就在参加完酒会的第二天早上,关小茹就追去琰城看她左哥哥的出道七周年演唱会去了。
“哎呀!演唱会哪有表姐你重要啊!昭姐姐跟我说你病了,我立马就飞回来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