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振燔坐在PU实验椅上半旋了个身,略沉吟了片刻。
“凌鲸恬?你说的可是经济学院的凌鲸恬?”
最近也不知道黄格琛那家伙怎么回事,早就说去查了,结果到现在也没给他个什么资料。
看来有必要重新考究一下他的业务能力了。
明振燔见他没说话,又继续自顾自的说道:“如果是经济学院的凌鲸恬,那我倒是知道的。”
说到这儿,明振燔脸上出现了欣慰的模样,这在冼砚钦看来是少有的,除了是面对着自己以外。
“这姑娘算得上的咱们学校数十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了。三年前年在M洲举办的‘经亦赛’上,她代表咱们学校出赛,一举拿下了冠军。”
“经亦赛”是在世界上所有经济比赛类的赛事中含金量最高的大赛,每一届全球各大高校和名企都会派人去参赛,所以每一届的“经亦赛”都是群英荟萃的。
能拼进前五十的都是大赛中的佼佼者,即要么是名校的佼佼者,要么是世界前百强企业中的佼佼者,之后就是名声高涨的世界经济学领域的佼佼者了。
就冼砚钦所知,京大也就在二十几年前出了一个冲进前十的人,好像还是第三名。
而凌鲸恬居然能在这么多人才中脱颖而出,其中的天赋可见一斑。
冼砚钦这么想着,突然想起小叔打坏他那块蓝宝石的那天,她说要帮自己“算账”还债,看来是真的“算账”啊。
明振燔说到这,脸上欣慰的神色更甚。
“而且啊,她还辅修了油画。虽然我没见过她的画作,但是就凭琼山院的院长想要收她为徒来看,她在这方面的造诣也不会太浅。不过也不知道那姑娘说的是真是假,居然以已经有师父的说辞来婉拒了琼山院院长。”
明振燔说完,冼砚钦像是被人定住了一般。。
从各大院校设立的美术学院的成就来看,除却国内第一的京城美校的伶紫院,第二就非琼山院莫属了。
而琼山院的院长也曾任过伶紫院的院长,能被他收徒,也是普通学画的人莫大的福分了。
明振燔见他面色不太对劲,随即问道:“怎么了?你们认识?”
冼砚钦回了神,笑了笑,“是,还颇有渊源。”
明振燔是知道自己这个学生的,能被他说“有渊源”的人,在他心里的分量都不会太低。
明振燔耐人寻味的笑了笑,继续把视线移回了那张短波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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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时分,冼砚钦和明振燔的研究终于出了结果。
不多时,冼砚钦就请辞离开了。
冼砚钦一路驾车回到了小区。
刚在地下车库泊好车,就接到了黄格琛的电话,出于对他办事能力的不满,冼砚钦并没有什么好脾气。
“说。”
只有一个字……黄格琛在那边拿着电话打了个寒战。
“那个……那个凌小姐的事情我查出来了。”
没听到对面的人讲话,黄格琛又给自己定了定心,继续说道:“我就说她有点意思,查的时候才发现她们家跟史耀集团的黄格琛还有点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