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就在韩落离开洛阳三个月左右的时间,何皇后就发现自己有了身孕。那日何皇后正在后花园赏花,没来由的一阵干呕让何皇后一阵难受,何皇后呕过之后,拍着自己的胸脯道:“大监啊,哀家这是怎么了?无缘无故的就想要呕吐啊!哀家最近也没吃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啊!哀家是不是老了啊!”
新上任的大监名叫韩青,是南阳人,和韩落有着八竿子能打着的联系,何皇后爱屋及乌就把他提拔了起来。这位大监也是一个妙人儿,从来不拿大监的架子,对待之前的朋友和上司仍然保持着应有的尊敬和尊重,所以这位大监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清除点了原来那些宦官,换上了自己人。
韩青眼睛转了转,捏着嗓子低眉顺眼道:“娘娘说的哪里话?娘娘是不老容颜啊!您的样子和我家十六岁的侄女一模一样,想必是老天爷妒忌娘娘的美貌,小小的为难一把娘娘。娘娘莫慌,咱家这就去叫御医来给娘娘瞧瞧。”
说着韩青就让人去叫御医了,后花园里就只剩下韩青和何皇后两个人了。何皇后用手摸摸自己头上的发簪又摸摸自己的脸蛋道:“大监,你真的认为哀家没有老吗?”
韩青谄媚道:“娘娘您若是能恕咱家无罪的话,咱家有一句话已经憋在心里好久了。”
韩青长期陪伴何皇后,何皇后从某方面讲已经对他产生了依赖,何皇后说道:“你说吧,哀家恕你无罪,但仅仅允许你这一次。若是他日再有妄语,哀家可是要治你的罪的。”
韩青把头低下假装羞涩道:“娘娘国色天香,就算是韩青这等阉人见了也是心生涟漪,何来衰老之说。娘娘是倾国倾城的女子,韩青的梦中时常有娘娘呢!”
何皇后听了立马大怒,指着韩青道:“你这个狗奴才竟敢有这么龌蹉的想法?看来是哀家平日里对你太过放纵了,今日定要了你的狗命。”
韩青却是一把上来抱住何皇后的小腿哭喊道:“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韩青不是有意的,不过韩青之心天地可鉴,就算娘娘现在要韩青死,韩青眼睛也不眨一下就去死。”韩青嘴上说着求饶,但心里却是一阵鄙夷何皇后,手上还加重了女人酥麻的穴位,让何皇后方寸大乱。
何皇后的小腿那里被韩青按的一阵酥麻,一下坐在了凳子上,看韩青也不这么讨厌了,冷哼一声道:“这次是哀家之失,才让你乱了分寸,再有下次,定要了你的脑袋。”
何皇后心中泛起了涟漪,韩青心里一阵得意,心想着自己也能像自己同族的韩落一样靠着裙带关系爬上王侯将相的位置,却不知不远处的一处假山里,情报处的人把这一切都记在了密函里。韩落毕竟是位高权重之人,自己的女人哪怕是自己不要,也不能允许她背叛,毕竟这是在汉朝不是现代。韩落忍受能力再强,也不能忍受一个不贞的女人。
不一会太医来了,隔着帘子给何皇后诊脉之后,眼中顿时惊恐了起来,一下跪倒在地道:“娘娘恕罪。臣无能,不能看出娘娘身患何疾,可能是思虑过度,臣开些安神的方子给娘娘服用。想必不日即可痊愈。”太医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打着走出皇宫就得赶紧逃走,太后怀孕这个消息太吓人了。
太医虽然八面玲珑,韩青这个志向远大的阉人却是更加的精明,心中对何皇后的症状更加肯定了。韩青阴恻恻的道:“太医,若是你老老实实说出娘娘的病症,虽然性命保不得,但还不至于祸及家人。但是你执意不肯,恐怕九族都要受到牵连。”
何皇后这个胸大无脑的人当然是不明白了,毕竟和韩落只有一段时日,她并没有觉得自己会怀孕,但韩青这么说了,何皇后也随他了。太医立马在地上重重的磕头道:“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不是臣不能说,是臣不敢说啊!”
何皇后此时夜有了警觉,揣测了起来,宫闱之中不能对人言的只有私通一事了。何皇后呵呵一笑道:“没关系的太医,你尽管说。哀家恕你无罪,若你不说出实情,哀家就要你的脑袋了。”
太医无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娘娘,卑职诊出的是喜脉。娘娘有喜了!”太医说完,就一下摊到在地上,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何皇后听完也是呆若木鸡,喃喃的道:“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哀家和先帝多年都没有孩子,哀家一直以为哀家已经不能生育了那!”
韩青听了顿时大喜,心中阴恻恻的道:哼,臭婆娘,这个把柄在咱家的手里,看你以后还敢在咱家面前耀武扬威。封侯拜相的日子不远了,只要咱家控制了这个女人。
何皇后毕竟是宫斗多年的女人,早已经心如蛇蝎,平静的说道:“韩青,把他杀了,还有刚刚在场的所有人。”何皇后的话音刚落,太监宫女们都跪下哭喊求饶,但何皇后不可能放过他们,若是他们不死,何皇后就有可能死。对于自己死还是别人死的选择题,永远是后者。
太医心如死灰的道:“卑职死不足惜,希望娘娘能善待卑职的家人。”
何皇后没有说话,她只会远离这个太医的家人,不让人翻出对她不利的证据。不一会韩青走了进来道:“娘娘,接下来该怎么办?先帝过世三载有余,若是让天下人知道娘娘有了身孕,只怕会对娘娘不利啊!不如。。。”说着韩青指着何皇后的肚子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何皇后此时也已经恢复了冷静,冷笑道:“哀家一直以为你韩青只是一条好狗,现在看来哀家错了。你是一只狼,一只伪装成狗的狼,应该称你为狼狗吧。”
韩青也不伪装了,也冷笑道:“既然娘娘这么说,咱家也没有什么好伪装的了。娘娘以后的日子还是听咱家的最好,否则只怕娘娘会吃些苦头,那样娘娘漂亮的脸蛋曼妙的身材就要受苦了。”韩青说着眼睛狠狠的在何皇后身上扫过,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何皇后看韩青越看越恶心,厌恶的说道:“哼,你以为你抓到了哀家的把柄,真是可笑。哀家肚子里的孩子是赵王的,就你这猪一样的人,赵王一个手指头就能碾死你。”
韩青呵呵笑道:“赵王要杀咱家自然是手到擒来,只是娘娘敢告诉赵王吗?娘娘的那些阴私事可都是经了咱家的手啊,娘娘不怕赵王秋后算账吗?”
何皇后也不打官腔了,说道:“说吧,你想要什么?你在哀家面前隐忍了这么久无非是为了名利,毕竟你已经不能人事了哈哈。”何皇后说着朝韩青的胯下瞅了一眼,表情甚是蔑视。
韩青也不生气,当初进宫净身是他自己动的手,可见其心志坚韧。呵呵一笑道:“咱家也想随我那族弟一样封侯拜相,希望太后娘娘成全,不过您肚子里的孩子只怕是留不得了。”
何皇后嗤笑一声道:“太监就是太监,没有见识。哀家肚子里的孩子才是哀家的保命符,只要哀家的孩子无碍,哀家就无事。若是孩子有恙,哀家也会毁灭。”
何皇后和韩青的谈话自以为机密,却不成想被皇帝安排的内奸听了去,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皇帝。
农村孩子在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