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小声问千雁，将来想不想考警校，顺便还推荐了学校。

千雁婉拒，表示她想学医。

走出警局，冉蔚苦口婆心的和冯舒清说了一些话，冯舒清碍于颜面听着，可神色都是不耐烦。

冉蔚看到，也没再说下去的兴致，只能目送冯舒清带着千雁离去。

……

“你翅膀真是长硬了，居然敢闹到警局去，不过屁大点事。”

回到家里冯舒清忍不住骂起来：“你要是真的觉得翅膀长硬了，不需要我了，干脆别住这里。”

“那可不行，我还没有满十八岁，你得养我。”千雁冷漠应对，“你要是赶我出去，苛待，我就告你弃养。我想你的那些对手，应该会很乐意看到冯氏股票大跌。”

冯舒清：“滚远点！”

“不行，我是个自由的人，这里是我家，我想在哪里就在哪里。”

说完，千雁坐到沙发打开电视，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看得冯舒清浑身发抖。

“你怎么那么气人，和那个混蛋一样！早知道有今天，我就不该要你。”

千雁回头：“来这个世界是你们做主，而非我能选择，怪不了我。”

冯舒清咬紧了牙，长长呼出一口气，转身上楼将自己关进房间。

千雁听到上面乒乒乓乓的声音，拿起一个苹果削起来。

上面的响动逐渐小了，她耳目聪慧，当然听到是温函书在安慰冯舒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