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薛龙城放开儿子,叹道:“吃吧!把这些都吃完,现在经济困难,别浪费!对了,你也别嫌我这当爹的多事儿,我是怕你小子年轻不懂事犯了错误!”
薛毅胡乱点点头,心里却想,老爹你真想多了,儿子我比你知道该仰仗谁,不客气地说,他要想偷鸡不要太容易,想犯错误也难啊!
“小毅,这两天收拾收拾东西,估计过几天我们就要搬家了!”
薛毅筷子顿了一下,惊讶道:“搬家?搬去哪?”
薛龙城:“回去国土安全防御部所属的大院住!这院子就先空着吧!”
薛毅略一思索就明白了,自己老爹即将担任要职,面处于对他的安全考虑,也不会再让他住在这里的四合院。
这巷子里鱼龙混杂,确实不比部属大院一天二十四小时有军人站岗执勤和巡查。
不过在这里毕竟住了几年,肯定也有感情了。
薛毅的目光在周围留恋地打量,想要记住这里。
这是一套老四合院,客厅中央摆着两张那种老式红漆面儿单人沙发,正对着门口的墙壁挂着一幅伟人画像。
侧墙还有一幅毛笔字,仔细一看居然是雄伟的诗词。
“钟山风雨起,苍黄百万雄师,过大江……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
如果薛毅的语文老师知道这小子把一首伟大的七言律诗生生读成了一首词,估计要一粉笔砸死他。
接下来两天,薛毅发现自己老爹明显繁忙了起来,他虽然还有几天才入职国土安全防御部,但是从现在开始已经着手熟悉工作。
国土安全防御部是一个特殊机构,受理政阁和最高军总会双重领导,所以作为总长,他要协调各方面的关系。
当然以老爹薛龙城Xue将在军中的名望,再加有南公支持,还没有人敢给他设绊子。
各部门各方面的负责人普遍对薛龙城的就职都表示热烈欢迎。
薛龙城忙于工作,所以打包行李的事情就都落到了薛毅的头,所以薛毅这两天也很忙。
薛毅家所在的四合院正好靠近巷子口,而巷子口的这地方到了晌午的时候经常有老少爷们们拿着马扎坐在一起打堆子。
他们见薛毅领着袋子不停地进进出出,所以心里好奇。
“薛毅小哥儿,这是在忙啥呢?”
问话的老头是薛毅家邻居,姓张,建国以前在四九城的同人堂药铺里做学徒伙计,属于赤贫老农一个,前几这成分,可是吃香得很。
“张大爷,又下棋呢?我啊,把家里拾掇了一下,一些不要的衣服和生活用品就扔了!”
薛毅知道老张这人为人不错,就是有些嘴长喜欢瞎打听,一次吴秘书来接老爹,也是他看到黑轿车打听人家吴秘书的来历。
街坊邻居们一听欲言又止:
“衣服和生活用品?扔了怪可惜的啊!”
“对啊,太浪费了!”
薛毅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闻弦歌而知雅意,所以主动提议道:
“我也觉着有点可惜,都是不错的东西,那要不这样,我先把东西拿出来,各位大爷大娘兄弟姐妹看着挑一挑,有需要的,可以拿回去,衣物都没坏,自己穿可以,改一改给小孩子穿也不成问题的!不需要的我再处理掉,您们说呢?”
大家都笑了起来:“那感情好!”
这年头生活物品比较匮乏,很多人家的衣服都是缝缝补补又三年,至于家里小孩儿,衣服大多数也都是大人衣服改的,然后老大先穿,老大穿不下了老二再,老三下来还有老三。
所以薛毅把用不的衣物拿出来让街坊们挑选,这事儿在这个时代并不奇怪。
薛毅回到家里,没一会儿提着几个大袋子出来放在大伙中间,这些街坊邻居们也没客气,一哄而,三手两脚地在袋子里巴拉起来。
薛毅没事干,就蹲在一边看几个小屁孩玩弹球。
街坊里有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却坐在一旁没有动,他看着薛毅的眼神里透着厌恶,然后故意对身边的同龄青年大声说道:“有些人为富不仁,却拿一些乱七八糟的垃圾来冲慈悲,不就是家里有点势力么?靠着老子,将来肯定也不会有什么出息!张建设,王拥军,你们说对不对?”
薛毅有些惊讶地抬头看了一眼说话的青年,怎么闻到了醋的酸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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