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毅选择义正言辞地怼回去:“爸,信件是私人物品,我让您代为转呈,可不是写给您的!您是马就要就任国土安全防御部总长的大人物,能不能知点礼懂点法?”
“就你屁事多!老子也不信你能写出什么玩意儿,顶多就是问两句好!等等,你小子不会是在信里告老子的刁状吧?”薛龙城眼神下打量儿子,十分警惕。
“自信点爸,您功高德昭长相大气立场坚定,一颗红心向太阳,您有什么刁状可告?”
“屁!这些用你说?老子是怕你拿家里鸡毛蒜皮的小事去麻烦老级!”
薛毅哂然一笑:“您这大可以放心,我在信里说的事儿比天还大!”
“小小年纪胡吹大气!”薛龙城压根不信。
薛毅耸耸肩,不信才好了。
下午,果然家门口来了一辆红旗轿车,汽车先是鸣笛,然后从面下来一位穿着中山装戴着黑框眼镜的中年人。
薛毅立刻跟着他老子薛龙城迎了去。
“薛将军您好,鄙人是南公办公室的秘书,奉南公的命令,特意敢来接您过去!南公正在等着会见您!”
薛龙城伸手和秘书握了握,然后笑着问道:“老级身体还好吧?我也是好几年没拜访过他老人家啦!”
秘书很热情,笑着回道:“南公虽然高寿,但是身康体健,精神头也非常好,他老人家也经常跟我们提起薛将军您呢,他老人家说我军如今健在老将中会打仗的有几个,但大多数都年纪大了身体受过伤,无法从事繁重的工作,数来数去就您薛将军既会打仗又忠心耿耿还年轻力壮,他老人家昨晚跟您通完电话还跟我们念叨,说大夏这艘船要前进,要变革,离不开你们这些老将们保驾护航,他老人看您就很适合做擎天保驾的那个人!”
薛龙城连忙自谦道:“老人家真是太看得起薛某人了,不过薛某永远是南公手下一个小兵,他老人家指到哪我就冲到哪,虽然薛某如今是一把老骨头了,但是南公要是用得着,咱这骨头打磨打磨还是能磨几两粉子的!”
薛毅在一旁站着,小心翼翼地听着两人对话,当老爹做完这番表态以后,他嘴角不由浮现出淡淡笑意,他知道老爹的未来应该稳了。
“薛将军言重了,您有这个态度,南公会很高兴!”中年秘书跟薛龙城寒暄完以后,又看向薛毅:“这位就是薛将军的儿子了吧?果然是将门虎子!”
“叔叔过奖了,其实小子各方面都很平庸,唯有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这三观很正,一颗爱国之心炽热!”
薛毅冲秘书报以甜笑,他知道这些大秘们,虽然职级不高,但是因为是大佬们的身边人,所以重要性不言而喻。
所以才会有宰相家丁七品官的说法。
秘书愣了一下,大笑:“你这孩子有点意思!不过有句话说得很对,爱国之心很重要!”
三个人又客气了一会儿,吴秘书才说道:“薛将军,我看我们还是出发吧,待会儿在车再聊,别让南公久等了!”
薛龙城恍然大悟,拍拍额头,苦笑道:“看我!那赶紧走!哪有让老级等我这么一个大老粗的道理!吴秘书请!”
薛毅跟着吴秘书和老爹来到院子外面,亲自把两人送了车,等目送那两造型别致的红旗轿车离开以后,薛毅打算重新回房间。
这时两边坐着闲聊的街坊中有大爷问道:“薛家小子,那黑轿车看着挺高级啊,来的人来头挺大的吧?”
薛毅微笑道:“还行!”
等他转身回了院子以后,那几位街坊议论起来:
“那人肯定不简单,那黑车阅兵的时候我见过,都是大人物乘坐的!”
“这老薛到底是什么人?”
薛毅此刻坐在书桌前,书桌的信纸写着几个词语:从军,从政,从商,顽主,科研,苟着。
薛毅沉思良久最后在苟着面画了个大叉叉。
系统的那二十来个主线任务,没有一个是低调地苟着可以完成的,相反震惊系统的本质就要求他将来低调不了,反而会很高调。
而后他的目光又在从政面放了一会儿,接着也打了个小叉。
从政就算了,他完全可以作为幕后老板站在他老爹后面对有些事发挥影响力,不需要太抛头露面。
最后他的目光放在剩下的几个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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