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也不知道事情是如何发展的。
家里逐渐变成了。
他做饭,他洗衣,他做家务。
林慕青每天端着花生坐在庭院里。
脸带微笑看他忙忙碌碌。
空闲了,对他柔情蜜语一通吹捧。
一开始,秦臻还会感觉害羞和不自在。
后来,任林慕青怎么吹捧。
他都稳如泰山,内心没有一点波澜。
唯一承受不住的,就是林慕青在那方面的明示暗示。
每次林慕青谈起夫妻话题。
秦臻不是找话题打断,就是直接跑路。
林慕青现在不用哭来恶心秦臻了。
她开始逗他。
特别是逗到秦臻面红耳赤时,内心特别有成就感。
烦躁的情绪,也能得到安抚。
秦臻越琢磨越不对。
他是不是被林慕青套路了?
现在把家务丢给林慕青,显得他小题大做没有肚量。
可不丢给林慕青。
他就像这个家里的奴才。
秦臻勤劳惯了。
秦柏常年醉酒,家里不管是什么事,都是他担着的。
想着林慕青命苦。
他能照顾就多照顾了。
奴才就奴才吧。
林慕青明面,可是他的娘子。
照顾自己的娘子,天经地义的事。
林慕青内伤彻底恢复后,每天都会去村里转一圈。
当村里人知道。
秦臻在家做饭侍候她时,都会夸她嫁得好。
林慕青在槐树下遇到喝醉的秦柏。
一脸关心前。
“爹,外面天气凉,回家睡吧。”
秦柏抬手胡乱挥了挥,见来人是林慕青,慢慢坐了起来。
“丫头,你心里的算盘,打不响。”
林慕青见秦柏虽然满身酒气。
但他眼神清明,不像是喝醉。
林慕青找了块干净石头慢慢坐下。
“爹又怎么知道,我的算盘打不响呢。”
她能糊弄未经世事的秦臻。
糊弄不了快成精的秦柏。
打从见秦柏第一面起。
她就知道秦柏看透了她的伪装。
知道她失忆是装的。
知道她骨里的疯狂和偏执。
因为秦柏跟她,是同一类人。
秦柏抖了抖满是泥土的衣袖:“你无非是想离开,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心里知道,有进无出的地。”
“把心收起来,安安生生跟臻儿过日子,那才是你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