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御一行共六人皆身负高深武功,如果在凌云窟里分散寻找,效率应当是很快的,但因为一直未曾露面的火麒麟,朱御等人不得不一起行动。
如此虽然安全,但效率却差强人意,不大的凌云窟众人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搜索,朱御心心念念的十强武道和龙脉才在深夜时分被发现。
此处没有什么波折,在找到刻画十强武道的墙壁后,朱御等人就在此处暂且停了下来。
一连三天,众人都在揣摩十强武道的真意,当然,这其中自是以朱御最为认真,而其他人
伍公公和黄裳不用多说,人家身为大宗师自有其骄傲,观摩十强武道触类旁通即可。
而江玉燕和成是非,在他们心中,武功永远不是排在第一位的,特别是成是非,看着墙上的字,脑袋都疼,更不用说认真学习了。
至于乔峰,其心甚坚,虽对十强武道着迷,但也不会从头开始,摒弃自己的一身武艺。
武功这东西是需要时常打磨的,如果乔峰从头学起十强武道,虽有深厚基础,前期修炼会很快,但如此高深的武功,如果无人教导到了中后期当事倍功半,其自身武学定会停滞不前,在乔峰心里此为因小失大。
以乔峰的心智自不会做如此丢西瓜捡芝麻之事。
虽十强武道之精妙令人咋舌,但贪多嚼不烂此道理也适用与此。
再说朱御,虽然朱御的武学天赋是差到了极点,但人家是真真正正有金手指的人,三日时间已经足够朱御把十强武道印刻在心里了。
在然后朱御只需要用气运值把点加上就行,现今朱御存留的气运点虽多,可如今天下乱象已显,朱御可不敢随便动用,当以保万全。
众人在凌云窟待了三日,朱御虽有收获,但实则失望是大过收获的,火麒麟没见到,雪饮狂刀和傲寒六绝也没找到,心心念念的龙脉倒是找到了,但拿在手里和普通的骨头没什么区别,让朱御失望之极。
再加之朱御知道了这龙脉对武朝,对整个天下的真正含义,朱御也就没了把龙脉带走的心思,索性就重新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
朱御不知道的是,每当他手握龙脉之时,其系统内的气运点数额都会以恒定的速度往上涨。
接下来朱御等人又在凌云窟寻找了两日,依旧一无所获,没办法,朱御只好带着失望的心情离开此地。
此行的最终目的已经完成,加之武朝百姓的生活远不如靖朝,朱御等人也没什么好留恋的,歇息了一日就启程回宫。
许是天意如此,朱御等人返程不过两日,耳边均是街头巷尾,百姓们口中的八卦闲篇。
“天下会雄霸的大弟子,天霜堂的堂主秦霜要成婚了,是雄霸亲口赐婚,女方是雄霸的义女”
“是啊,如今各地武林门派均是准备了厚礼,前往天下会总部去庆贺,如此的排面,大丈夫斯如是也!”
“大丈夫?就你?洗洗睡吧,是不是你内人近几日没动手?”
“你”
茶馆酒楼,各处都充斥着这样的杂言闲谈,由此也可见雄霸如今对武朝的影响力,其不是武朝皇帝却更盛于皇。
听着百姓们的八卦,朱御心知风云的剧情已经开始了,百姓们口中的义女想来就是孔慈了。
此虽是好戏,但朱御细思片刻,还是决定不乱插手,如今自己的时间相当重要,不可浪费在凑热闹身上。
可话是如此,但麻烦却是谁也避不过的。
某日,朱御等人正在沿街茶摊休息,倏地一蒙面白衣女子直接找上门来,毫不见外的坐在朱御身侧,把头靠在朱御的胸口,埋首不言。
此番变故真是惊到了众人,可还没等朱御等人反应过来,朱御等人所在的这条街道上就布满了身着红衣的天下会弟子。
此处已然不必多说,这些天下会弟子定是冲着白衣女子来的。
许是天下会弟子横行霸道惯了,看到人连问都不问一句,拔刀便砍。
不过有意思的是,天下会弟子虽多,脾气也都暴躁,但他们拔刀所砍的尽是朱御等人,反倒是那白衣女子,此时正慢条斯理的喝着朱御的茶水,坐在一旁看戏,没有任何人去打扰她。
此白衣女子暂且不提,说回朱御等人,话说天下会弟子人数虽多,但又怎么可能是朱御几人的对手?
没过几息时间,大街上已然遍地哀嚎遍野。
莫名其妙的天降麻烦,就算是朱御也不会有好脾气。
待一切尘埃落定,朱御发泄性质的踢了一脚倒在旁边的天下会弟子,然后转过身没好气的看向白衣女子质问道。
“你是何人?跟天下会什么关系?为何偏偏找上我们?认识?有仇?”
说话间,街上已有几个受伤较轻的天下会弟子,趁着朱御说话的时候起身跑了,看着那几人临走时眼中的凶色,不用多说,他们定是回去叫人去了。
不过朱御对此也不在意,以朱御此行的配置,整个武朝除了帝释天,朱御也不打算另眼看谁,再者说,以现今整个天下会来看,也就雄霸有点看头,难不成打了几个小喽啰就能把雄霸打出来?别搞笑了。
所以,朱御现在非要把白衣女子的底细扒干净,这明显是被算计了,让一直算计他人的朱御颇为羞恼。
说来也奇怪,见识到了朱御等人的武力,若是换做平常人此刻应该已经被吓出个好歹来了,再看此女子,依旧是那样的风平云淡,好似刚才那些天下会弟子不是她招惹来的一样。
“我是何人?你还不配知道,至于为何找上你们嘛?是你们有福气喽,能被本小组选上当背锅的。”
虽不见女子面容,但见其曼妙的身姿和婉转的嗓音,不用看就能知道,那蒙面白纱下的定是张倾国倾城脸庞。
可就算是对此女子有无尽的遐想,仅凭她的一句话,也把想象中的所有美好破坏殆尽。
“嘿,你这人有意思哈,还头一次有人敢这么和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