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来吃晚饭的时候,栗松岩说着在村外碰到了醉汉的事情,旁边的盛暖阳直接咳嗽了两声,呛得半天没说出来话。
栗松岩赶紧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顺顺气,好久才缓过来。
“你们碰到大臣了?”
栗松岩先是听得一懵,后来想到盛暖阳叫他臣叔,一想就是了,点了点头。
“没怎么样吧?”
“没怎么样,我家平安无事的回来了。”
栗松岩看着盛九成笑着说着。
“你叔叔的意思,是大臣没怎么样吧?”
顾胜兰也是端着饭碗,满脸紧张的问着。
栗松岩不知道这话啥意思,转头看着盛暖阳,盛暖阳捧着碗闷头吃的正香。
“他也没事啊,怎么了?”
栗松岩一下子就觉得哪里不对劲,看着盛九成蒙蒙的问道。
“没事,没事,你没别问了,快吃饭吧。”
盛暖阳这个时候插话,催促着赶紧吃饭,看她的模样,好像挺慌张的。
她越是这样,栗松岩就是越好奇,好像还有别的事情一样,转过头看着盛九成问着。
盛九成呵呵一笑,目光瞥着盛暖阳,没有说话。
栗松岩看着盛暖阳,问着是不是还有别的事。
盛暖阳被他问的心烦,饭碗放在桌子上,嘟着嘴看着盛九成和顾胜兰怒气冲冲的说道:“都怪你们两个,非得问。”
“咋了?”
栗松岩彻底懵了,看着盛暖阳不知所措。
“看见臣叔额头上的疤了吗?”
“看到了。”
栗松岩有印象,那个疤痕跟毛毛虫似的,触目惊心,他都没敢多看。
“我十岁的时候,他躺在道中间截我,我就给他一砖头,后来他截我我就给他一砖头,再后来就不敢了。”
“”
栗松岩瞠目结舌的看着盛暖阳,不由得吞了口口水,光是看那个疤痕就知道下手有多重了。
“那个时候你还不懂事呢,没事。”
栗松岩赶紧给盛暖阳打着圆场,心里面早就混乱不已。
“你可能还不知道,咱们这丫头啊,在荒北地没人敢截没人敢惹啊,出了名的不吃丁点亏。”
盛九成说着看了眼盛暖阳,意味深长的说着。
“那”
栗松岩想着之前流言蜚语的事,刚到嘴边,就怕中伤盛暖阳,就没有说出来。
“林阳的事情,那个亏我认了,被冲昏了头脑,做的那种虎到家的事情,不提也罢。”
盛暖阳像是看穿了栗松岩的心事,面容平静的说着,就好像这件事不是在她身上发生的一样。
“好。”
既然盛暖阳都不愿提起来,栗松岩就点点头,没有多说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