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连鬼牙的真面目都没有见过，好几次见到的要么是个佝偻的老者，要么是个年轻的男人，又或者是个妇人。

但是端木云烟知道鬼牙是个男人，因为他扮得妇人并不像。

“鬼牙现在在京城，杀了替他办事的人，证明离他很近了。”端木云烟继续说着，否则鬼牙没有必要下手。

也许鬼牙就在她的身边，一个很近的地方。是不是见过了？善于伪装的鬼牙，现在是个什么模样了？

她的记忆不停地回忆着，想找到有可能是鬼牙的人，或者感受一下鬼牙的味道。

空白，一片空白，她来到端木云烟的身体上，感官似乎出了问题。

没有她自己灵敏的鼻子，否则鬼牙靠近她的话，一定可以闻出来。

“鬼牙，你到底想做什么？知道我的话，直接来报复我就好。为什么要伤害慕容墨的马？”

端木云烟想不到，心里特别烦恼，这些心烦无法用言语来诉说。

渐渐地，慕容墨知道因为他的事情影响到端木云烟。

“云烟，你过来。”慕容墨看着无精打采端木云烟，端木云烟走到慕容墨的身边，说：“怎么了？你要训我吗？”

“没有，我没有想要训你。只是觉得对你十分抱歉。”看着端木云烟，慕容墨实话实说，“我不应该让自己的事情影响到你。你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因为我。”

“王爷，我们是夫妻。而且不管鬼牙不管针对你还是针对我。我觉得这里一定有一个很大的秘密。”

“秘密？”

“或者说阴谋，他为什么不对人下手，而对马下手？除了让王爷你伤心外，还有什么图谋？”端木云烟觉得她要跳出来思考。有些事情，他们受困了。

“图谋？”慕容墨坐在端木云烟的身边，同她一起想着。突然间他想到了什么，“下月有赛马大会，各国都派人来参加。我也在其中，我的马能力在前三。”

“所以也许不是针对我，不是针对你，而且就是针对马的。”

“对，也许就是针对马的。”他点点头，“为什么我之前没有想到？我明明应该想到的。”

“是我的原因，我一开始说的情花之毒，把事情往更复杂的方面去想。”端木云烟才是应该抱歉的人。

慕容墨倒不这么想，相信他觉得，端木云烟给了他线索，情花毒并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查得出来的。

随着新的进展，慕容墨换了方向，各国的能人已经靠近京城，但是还没有到达，他们并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只剩下太子府的马，还有几个皇子王爷的马有些竞争力。

这是多国赛马的活动，最终的胜出者除了金子的奖励，还能得到皇上的一些特别赏赐。

太子会不会觉得如果他的马赢得最终的胜利，会找皇上要太子之位了？慕容轩的疑心那么重，这是可以想象得到的。

慕容轩和慕容华两个人，最近没有出现在他的生活当中，是因为端木云烟一直在他的身边，哪里都没有去，没有闹着找沈文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