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武瑶都忍不住想为她讴歌一曲:两角尖尖,犹如利剑!目光炯炯,胜过闪电……
“凌墨、茯苓、布帕,你们先下去,我有些话需得同圣上说过。”
酝酿已久的话,还是从口中出来了。
武瞾颔首,茯苓、布帕接连离开,墨凌墨跪在武瑶身后不住磕头,梨花带雨。
墨凌墨知道,是她将武瑶这样好的男人哄得团团转,她对不起武瑶。
她有罪,她不是人。
武瑶一味不动,墨凌墨划破手心,以精血三滴,在武瑶背上下了命契。
雪狐族族精于灵术,雪狐原体又是易受灵术之类的作用。
过程中,武瑶对墨凌墨施术咒文的写制很是感到佩服,字体冗杂、笔体古旧,灵术纤毫不容错漏,这见功底的手艺,一笔一划都是情义。
当墨凌墨手书咒文完毕,成篇幅的印字以环形走向形成灵阵,配合了墨凌墨的灵术,将灵力彻底与武瑶想融,灵契达成。
命契一经生效,命主死,契人亦死。
下过灵契,墨凌墨觉得这能补她对武瑶的愧疚之万一,退到了殿外。
武瑶低头看了眼手心的一个小小的血红色契印,笑问武瞾:“圣上想要什么?天下归心,还是万民敬仰?”
“还是先说说你,相比于朕,你的想法不更紧要?”
武瑶老不客气道:“我想睡你!”
武瞾不知为何怒不起来,反笑道:“倒是宏图大志,你似乎不敢呢?”
话到如今的地步,武瑶宁愿做个青皮光棍。
上鸾台,一屁股坐到了武瞾的凤椅上,还将武瞾挤了下去,。
“要杀要剐随你便,我来时毛都没一根,此刻也不怕你处置。”
武瞾凤目微眯道:“你不是想……朕?”
武瑶手肘支在凤椅扶手上,注视武瞾,乐道:“你的皇宫,有不讳之门?你无非是活在种种虚言假象里,而我,馋你身子罢了!”
“我相信你能坐到一国之君,是不世出的雄才,可你扪心自问你到底实在寻求什么?贪求无厌,为欲趋使,你我有不一样?”
对于武瑶所说,武瞾坦然承认,“也许我是在位谋政,老实说,我真的没想过坑害你,凌墨开始是奉命试你,可她能在你身上留命契,足见真心吧?”
事若乱麻,可真心想理清,一刀也便断了。
这是武瞾首次在武瑶面前自称为“我”,相较“朕”,武瑶知道她早已经不习惯前者。
细想武瞾的话,当中皆是高明的驭人之术,武瑶才不吃她棒子以后的蜜糖……甜枣。
“凤椅我坐了,”武瑶透过时空域,以他还美腻的左手摸了武瞾的脸,挺尸道:“来么来么,要杀要剐你随意。”
武瞾忍俊不禁道:“你不就是咽不下我们骗你的这口气?”
“你什么态度你?还‘不就是’?我有在严肃的说话,你得知道你这态度,我很难帮你办事!”
武瑶大为不满,武瞾认错的态度也着实低劣了些,都不会说一句:欧尼酱,丝米马赛。
武瞾本该雌威大作,当场呼人来将武瑶拖出去阉了,可她还是鬼使神差的服软。
遂武瑶得寸入尺,强烈要求武瞾学这一句,武瞾也算阅历丰富,可她听不懂武瑶教她的话的内涵。
练习过数次,武瞾掌握了精髓,正色道:“欧尼酱,丝米马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