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荣氏讪笑,“娘会做倒是会做,就是做得不怎么好,而且,咱家不但没布,还没针头线脑啊。”
左翎牙有点疼,磨的,怎么能穷成这样呢。
转身往屋子里跑,跟肉弹似得砸在秦直抒身上,破床不堪重负,嘎吱了两声。也没顾得上是不是会羞耻,爪子往便宜相关身上狂拍,“相公相公快醒醒,赶紧的,有急事。”
秦直抒对这点重量不放在眼里,左翎在他身上蹭眼屎的时候就醒了,就是懒得起身。
外面婆媳两人说的也听到了,懒洋洋的掀开眼皮,瞅着左翎,“干嘛?”
左翎露出八颗大白牙,好几天没刷牙了,有点黄,“相公,你去帮我借点针头线脑剪刀什么的回来呗。”
夭寿哦,她的本意真的是借,以后一定还的那种,五好青年,说话算话的。
秦直抒把左翎拎到鼻子跟前嗅了嗅,小胸胸就怼在鼻子上,小娘们还挺香,“臭得要死,确实该洗洗了。”
左翎在心里咒骂了一百零八遍,微笑,“是啊相公,我想洗澡,可没换洗的衣裳,所以要做两身,你帮我借些针线就好,人家以后一定会好好感谢你的。”
秦直抒邪气一笑,“亲老子一口,就去给你借。”
左翎死鱼眼,她好几天没刷牙了,确定要亲?
秦直抒老神在在的躺床上,晃动大长腿,亲不亲随意。
左翎满心恶意,狗东西自找的,闭着眼睛,直接朝狗东西嘴上凑,看怎么恶心死他。
秦直抒脑袋一偏,躲过。
左翎愣神的空挡,秦直抒一个翻身,把人压住,邪气的笑,“老子十天半个月没漱口了。”不给左翎反应的时间,直接攻城略地。
左翎……躯壳已死,有事没事都不要烧纸,不想活了。
左翎被亲去了半条命,瘫床上,生死不知,秦直抒心情大好的走了。
秦直抒回来得很快,左翎拿到东西就召唤便宜婆婆过来帮忙做衣服,并且同时决定,三天不搭理狗东西。
秦荣氏手还算得上是心灵手巧,一条宽大的襦裙,能够改成两条稍稍宽松的长裤。
打底的长亵裤,改成了三条短裤衩,送了一条给秦荣氏,腿上的布料改的,倒是不防事,她们以后再也不是穷得连裤衩都没有的人了。
上衣的广袖和长衣摆,裁剪一番,多出来的布料,能做一件窄袖短衫,很符合农村妇人的穿着。
一身衣裳,花了三个小时,改成了两身,左翎满意得不行,又宽又大的衣裙,撒尿都不方便,还是贴身的好,“娘真是太厉害了。”
秦荣氏羞答答的,被夸得不好意思,“小翎翎喜欢就好,娘把这套拿去洗洗,晌午前就能干,到时候你就能洗澡了。山上有个水潭,水很清澈,晒一天太阳,水是热的,洗澡刚好,让直抒带你去。”
左翎眼睛瞬间就亮晶晶了,这比在家烧水洗爽多了,“好,谢谢娘。”上山还能顺便挖草药,自己这破身体该好好吃两副药了,要不然经不起狗东西的折腾。
上午已经过半,左翎决定将早饭省了,又苦又涩的野菜水实在喝不下,中午再吃点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