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大神们面对亲人受辱都是这么淡定的?林姝在心里深深佩服了一番。不过,“以我对欧泽的了解,韩铭必败。”
顾宸不以为然道,“没事,不还有姚大主席在么。韩铭他们不至于露宿街头,”
姚樱冷冷一笑,“你们一个金融系前主席,一个前前主席,觉得我是闲的没事干么?多余的宿舍我是找不到的,你们自行解决,本姑娘不管了。”
顾宸掩唇轻笑,“姚大主席消消气,这样吧,今晚我去阿逸那里,反正余梓默忙着约会最近也不回去。我那里鑫锐好久没来过了,于飞的话让他回家睡,宿舍留出来给韩铭他们。”
歌舒逸冷冷问道,“那为什么你不回家睡?”
“我家远。”顾宸回道。看到歌舒逸想回绝又加了句,“前主席,我可是在解决问题。”话毕,歌舒逸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兀自喝茶去了。
“可是韩铭住的是普通宿舍,是四个人,你那里不够吧?”林姝想起问道。
顾宸笑的不怀好意,“不是还有柯憬?好歹跟姚樱你有些公主抱的情分,你去说最好了。”
姚樱手里的文件一把丢过去,“闭嘴。”
顾宸两手迅速接住,放好在桌上。“行了,我还有事就撤了,阿逸,走吧。”
歌舒逸抬眼一瞥,“又不同路,你喊我干嘛?”
顾宸伸手一把将歌舒逸拉起来,“即便是住一晚,也还是要拿点东西过去,去给我开门。还有,我今晚回来的迟,给我留门。”
歌舒逸很是无奈,却也只好跟着顾宸离去。
看着两人相伴离去,姚樱两眼花痴,“给我留门顾宸这句话让我浮想联翩啊。。”
林姝扶了扶额,“别腐。”
姚樱忍不住自己被逗乐,拿起桌上的文件继续看着。
林姝看了一眼n,眸子深了几分,那一日,越来越迫近了吧。这一切,终于要有了终点。她又看了一眼姚樱,如果她再次突然消失,姚樱,你可会怨我?如果,是死别呢?又当如何?
理工一号楼的顶层,歌舒逸站在那里看着不远处世纪的银屏。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人走了上来,他戴着帽子,看不见脸,但透着一股干练。
“有多久了?我们以一家人的关系这样生活。”歌舒逸未曾回头,看着远处黑暗的天际淡淡问着。
“也不过二十余载”,那个人回道,而后突然单膝跪地,拱手,“属下拜见歌舒殿下。”
歌舒逸晃着手里的凤柱斝,声音带着点缥缈,“如今还是一家人,何必行此虚礼。”
钟黎依旧跪在那里,衣角在风里摇摆,“殿下知道的,总有一天我们会回到天系,而这一天愈加迫近。”
“是啊,南宫甫若想如此,便无人可阻止。那么今天,钟黎大将军又为何在这里呢?”
“钟黎自知不配与殿下求情,但还是想与殿下处求一个承诺。如果那一天来临,求殿下对我家王爷手下留情。”
“呵呵!”歌舒逸突然轻笑,“钟黎啊钟黎,你又怎知我会赢呢?又怎料到他会输?”
“一个殿下,一个雪焚城城主,一个血沁的主人。即便王爷有墨谂剑,也难敌。”
“钟黎,本王要听实话。”
钟黎顿了一会儿,道,“千年之前在天系,你们两败俱伤,如今难道还要那样一个结局么?殿下想保住林姝小姐,城主想成全殿下和林姝小姐,而林姝小姐对您有所亏欠,必会誓死护你周全。而王爷”钟黎轻叹一口气,“属下只想提醒殿下,不要得不偿失,不要重蹈覆辙。”
歌舒逸的眉皱的很紧,“钟叔,这么多年你有意无意帮着我,我记着。我给你这个承诺,前提是林姝不受到伤害。”
钟黎双手伸直,双腿跪地行了大礼,“谢殿下。”
钟黎离去,歌舒逸手里的凤柱斝在寂静的夜碎的刺耳,碎片从高空落下,红色的血迹反射着楼顶昏暗的光。歌舒逸深叹一口气,“姝儿,你到底会怎么做?而我又要如何去配合你?”